“那……”姚亮还想要在询问,却被叶阳打断了。
“也罢,”“就这样吧,他们要走,就有的他们去吧,在掌柜的这里留一封信给他们,他们若是后悔了,想寻我们,还是可以的。”
在那店掌柜不住地点头说着‘应该的,应该的’时候,他们有意境套上了马车,准备启程前往长安城了。
长安城也叶妍的第一印象就是那朱红的城门,不若归一宗般高大,却有着自己一份韵致在。
进了城才发觉,长安城不同于以往他们经过的城镇,虽然还是一样的热闹,却更加的有秩序,城门的守卫也多,但却从不见有扰民之举……
大街之上,除了井然有序的商铺之外,沿街叫卖的小贩很多;除了本身本土的居民在游街,穿着奇装异服的游人也不少,和那些人比起来,叶妍反觉得他们这一行人皆是一身道袍,也是正常的。
方茶忽然说道:“天下大稔,流散者咸归乡里,斗米不过三四钱,终岁断死刑才二十九人。东至于海,南极五岭,皆外户不闭。”
“什么?”叶妍迷茫。
姚亮瞥了方茶一眼,带着警告,替他解释道:“大概就是凡人的生活写状吧,与我们无关。”最后的五个字被咬得极重。
“确实无关。”叶妍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
长安城虽与别处不同,可他们却还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当晚,就有住进了一家客栈之中。
这一次,方茶留了心,没有再将弟子安排到通铺中,而是四个人一间厢房。
但是,似乎‘离开’会传染一般,第二天一早,就又有了四名弟子离开了,还是同一间厢房里面的。
一询问,皆无人知晓究竟是为何……
姚亮低头,淡淡地说道:“此事不可不察,不可不防,不可不追究!”
姚亮此话一出,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是平安无事的了,姚亮一声令下,之前的一切宽容都是过眼烟云,残酷的刑罚才是本应有的手段。
虽然现在他们修为全无,可修为本来就不是绝对的……
出于对姚亮的惧怕,再无人敢离开,可是,就在他们查无所获,想要离开长安城的时候,有弟子找上了叶妍和叶阳。
说的还是相同的事,他们要请辞离开……
“请辞离开?”姚亮问。
“对,”方茶回答,“现在,两位前辈都在隔壁房中处理着此事。”
姚亮嗤道:“他们能怎么处理,除了放人离开……”
“可是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他们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方茶说道:“只是这么多弟子离开,可就会麻烦了。”
叶阳领队,叶妍在这里的修为最高,姚亮和方茶手里有布衣教的很多弟子,如果布衣教弟子流失严重,他们仅有的一点底牌也会荡然无存,而剩下的弟子,则会成为负累,尤其是方茶,一个金丹期的修士。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姚亮擦了擦手,说道:“现在不用着急,毕竟现在敢求到他们面前的人,不会太多。”
“那弟子需要做些什么?”方茶问。
“你?”姚亮看了看方茶,若有所思,说道:“你去查查,是谁怂恿他们的。”
方茶马上应道:“是!”
姚亮继续吩咐,手上不住地把玩着茶杯:“不必低调行事,那人现在恐怕巴不得昭告天下他的想法了,而且我们一时间也惩治不了他。”
“那师叔是决定要怎么处理他?”方茶问,心中似乎早就有了人选。
姚亮一瞥方茶,说道:“不怎样,抓到再说吧,总是留下想跟着我们的弟子才是正经。”
“那其他人?”
“由他们去,失去了一个可以进阶的机会,是他们的损失!”姚亮再道。
如果说,仅剩几名金丹期的弟子是一个负累的话,那么几名元婴期的弟子呢?
孰轻孰重,相信叶阳会分辨得出,而且,布衣教的弟子将会是是他放走的,这也是,即便他知道了,那些弟子有了要求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也不加以阻拦的原因。而几名元婴期的相助,元婴的修为为再怎么虚假,也好过一大帮金丹弟子了。
姚亮等方茶出门去查此事之后,算算时间,猜到大概叶阳他们那边也要结束了,就起身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还未进屋,就听到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留你们了,你们走吧,姚亮那边,我会去说的。”
是叶阳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