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闻言,满意地点点头。拱手道:“师弟此计甚妙。我等都是跟账目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人。实际经验丰富。对方的新法虽然闻之玄妙,但却从没被现实验证过。拿实例来判高下,能堵住悠悠众口,我们胜之也武。而以那姑娘如今的名望,此时举办的茶花会,有她的参与,必会引起极大的注目。”
说到这里,他笑容有几分阴险。言辞间,已是胜券在握了,道:“届时,她也算输的轰轰烈烈了。”
刘锦闻言,笑容满面地道:“可不是嘛,站得越高,摔得越惨,而我们把她踩在脚下,也就能得到大家的注目了。”
闻得这话,一直稳做不动的徐天福将目光移向他。见到他脸上小人得志的虚荣后,眉宇皱成个川字。他显然没什么心情跟众人唠嗑。直接摆摆手道:“没什么异议的话,就下去好好准备吧。”
众人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直接的交流方式,因此并没觉得被怠慢了,点点头,也就都散了。
等其他人都走后,叙府大厅中,便只剩下徐天福父女了。
徐婴语自然地走到离徐天福最近的位置上坐下,她想了想,凝眉道:“爹,在金铭之时,女儿曾和田姑娘同台共计过,老实说,女儿觉得她并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所思所解,都老道的很,所以……”
她轻咬了咬唇,道:“所以孩儿有些担心,此一次,以实例来测试,或许,并不能难到她……”
并非是她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她没有办法对别人的实力视而不见,因此,必须要做个提醒。
徐婴语殷殷看向自己父亲,却在自己向来严肃木讷的父亲眼里,看到了几分急不可察的笑意。
徐天福满意地看着自己女儿,点头道:“你能如此想,就再好不过了。”
见女儿不解,他抬头看向师兄弟们离开的地方,眼里有几分几不可见的怅然。
他并没有仔细解释,而是轻叹道:“学海无涯,最忌固步自封、自以为是,是时候,让他们清醒清醒了。”
徐婴语隐隐有所悟,她点点头,道:“那女儿先下去温习了,希望三日后的茶花会,能以巅峰状态领教新的账务方法。”
徐天福点点头,目光仍越过厅堂,落至虚空。
新法究竟如何,三日之后,自见分晓。但愿那个屡出奇招的姑娘,不要让人失望。
田蜜去培训机构走了一趟,看着那浩浩荡荡的报名大军,她很是满意地点头,再看那越来越慢的钱罐,她更是畅快无比了。
很好,这次为治病抛出去的银钱,都在以数倍的形式返回来,她很满意。
现在,培训机构的事情根本无需她样样插手,因此,她揭完牌匾后,只坐了一会儿,便招呼阳笑,到处溜达去了。
阳笑陪着她腿都走酸了,仍旧不见她停下来,不得不问:“姑娘,你这东瞧瞧西看看的,也不见你买啥,这又是为何啊?”
田蜜手中有个小册子,她边走边看边记,抽空回到:“我在参考。”
阳笑不解:“参考什么?”
田蜜百忙之中回到:“看看哪个铺面最适合我们。”
阳笑眉头紧皱着,费解道:“铺面?我们要铺面干嘛?开分店?”
田蜜却摇摇头,她看着这鳞次栉比的楼宇,大而澄澈的眸子里划过缕璀璨的光芒,开口道:“这一次,咱们不开培训机构,咱们要开——”
话音未落,身旁的阳笑忽然拉了她一把。
耳边风声一响,一声撕裂的马鸣响彻长街,瞬时间,人马乱成一团。
田蜜心头一跳,站稳脚后立马回头看去。
“哟,我倒是谁呢,原来是田姑娘,田姑娘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里?”说话的人着一身华贵的云锦,玉带上玉佩香囊环绕,一双眼睛乱飘,语气很是轻浮。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他,累的他当街纵马行凶。(未完待续。。)
ps: 昨天三千字一直从下午六点码到次日凌晨,期间想了很多,最大最深刻的认识便是:我高估了自己,所以如今才会如此受打击。上月提早说十八万,但没想到会遇到订阅差推荐跟着差卡文后连全勤都没的境地,到最后,只更出十七万。朋友说,假如付出的精力比不上得到的回报,就没必要折磨自己了。我也想其实我每天纠结来纠结去,苦于自己也觉得自己越写越差,但其实没几个人在意。我的坚持是否有意义?可每次我到低谷的时候,都像昨天一样,最后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放弃。是的,你们可以不爱我,但我爱你们,我就是这么自虐,并决定一直自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