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我和陆新宝摊牌了。”
郑大娟恨不得撕裂自己的嘴巴。
“小娟,你那么急干吗?”
“我对陆新宝毫无感觉。”
“那也要听姐把话说完。”
郑小娟轻咬嘴唇:“姐,你告诉了小满的消息,就是对我最好的关心。”
郑大娟气得跺脚,却因为在床上,不是跺,是蹬,这一脚把何大经蹬得不轻。
何大经只好爬起来,带笑不笑地望着忧形于色的郑大娟。
郑大娟只有叹气:“唉,你怎么象个小孩子!”
郑小娟并不理会郑大娟的埋怨,心情却有些愉悦。
“姐,我可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想啊,陆新宝他爸马上要成为财政局长了,我跟他的公子断了关系,他这面上下不来,我再呆在财政局,还有什么意思。”
还赖上我啊?郑大娟坐不住了,也下了床。
郑大娟一字一板说:“小娟,你听着,财政局不是他陆家的私有企业,他想一手遮天,只怕也难以从愿。婚姻是个人的事,谁也不能倚官仗势给别人小鞋穿。你就天天在他们眼前晃悠,如果他们对你怎么样,姐回来与你作主!”
除了稳住郑小娟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郑大娟也别无良策。
郑小娟哭音道:“姐,你就忍心我在这里受煎熬啊?”
那还能怎么样,当初是你轻言放弃。
“不急,不急,姐慢慢为你筹划。”
何大经睨着郑大娟,眨着眼怪笑。
郑大娟气恼地轻踢何大经一脚。
郑小娟有点傻眼,现在的处境,真是骑虎难下。
可是这一切能怪谁?
“姐,那你可要快点。”
“放心,用不了三年五载。”
郑小娟尖叫:“姐,你这不是作弄我吗?要我变成嫁不出去的剩女啊?”
郑大娟确实心里没底,硬着头皮宽慰道:“你也不要那么悲观。也许在等待的过程中,你会发现适合自己的那一半。”
“不,我就要林小满!”
郑大娟懵了,这个结果是她没料到的。
“好,好,我一定尽羽帮你打探。”
郑小娟愣了一会,忽然有了主意。
“姐,不如我先请假,来你这儿散散心。”
什么散心,是逼我行动。
郑大娟头皮发紧。你这哪里是来散心的,如果林小满确实没那份心,岂不是闹出笑话?而你受到刺激,只怕一蹶不振,那时真的没法对老爸交待了。
“不行,公司有规定,不能带外人入厂闲住。”
公司确实有这种规定,但是只对入住集体宿舍的员工,有单独住房的管理人员可以例外。
“姐,我工作几年,这点积蓄也没有啊?再高级的宾馆,我也能住一段日子。”
“那也不行,东信流动人口多,安全隐患很大。”
这个郑小娟倒是在网上看过不少相关的报道。
“那,姐,我现在是度日如年。”
郑大娟心里一痛,涩声道:“小娟,相信姐,能帮你的,我绝不含糊。”
只能是倚仗姐姐了,郑小娟无奈地挂了电话,苦着脸思索如何向老爸交代。
老爸得知她今天和陆新宝断绝关系,必定暴跳如雷。
顾不得那么多了,实在逼得没法,只有逃离,哪怕进姐的厂,做个普工也行。
打定了主意,郑小娟有点轻松。
郑大娟握着只有嘟音的手机,发起愣来。
何大弹奏上来,接下郑大娟的手机,挂了,苦笑着看郑大娟,轻轻叹气。
郑大娟有点羞恼,低喝道:“你叹什么气?”
何大经摇头:“一边是我老婆,一边是我小姨子,现在你们都处于两难境地,我能不着急吗?”
“那你也帮着想个主意啊。”
“这个,确实想不出来。”
郑大娟一声冷笑。
“那还是本小姐亲自出马。”
何大经一凛:“你想怎么做?”
郑大娟哼了一声:“当然是登门拜访。”
何大经自然明白郑大娟所指。
“你这么冒昧,不怕林小满反感?”
郑大娟撇撇嘴:“想到那儿去了?我只是去探探虚实。”
何大经不敢驳辨。两个人都住到一起了,还有什么虚的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