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楚淮南点了点头表示和禄推测的都正确,前者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不接电话更加增加怀疑,郑重的看了对方一眼:“接。”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非常融洽,曲心安很是喜欢对方的性格,白唐生对于这个把自己剪回来的女孩也说不出的尊敬,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条救命之恩。
但是现在曲心安再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已经发生了改变,对方不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几乎说出来的语气都有些颤抖,在接听电话以后另外一边非常焦急的询问着:“喂,你现在在哪里?”
在出门以后整整一夜都没有回家,而且没有人任何的消息,如果白唐生不着急的话事情才奇怪,听到对方焦急的声音曲心安心中一颤,明明就这么的关心自己难道真是一个坏人:“我在外面,刚刚找到雪儿,我们一会就回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对方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曲心安尽可能保持着语调的平稳一切就和从前一样,对面的白唐生听见已经找到了人并且双方都没有事情以后,非常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跟着不放心的叮嘱着:“小心点。”
“我知道了,你在家里面好好的养伤。”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来说这句话,明明答应楚淮南的只是去家里面证实一下,对方如果真的是清白的那么将会什么事都没有。
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面这么的难过,就这样已经摆白唐生给出卖了,带领着面前的这群人去家里面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那个笑起来特别可爱的男孩了,心中不知滋味的正想挂掉电话的时候,另一边突然发出来声音:“曲心安,你救了我,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报答你的,所有有苦难一定给我说。”
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的,曲心安虽然想着对方介绍过自己,但也直接略过去了,大概这是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心中越来越不忍心,想起那天晚上拼命地不对方给带回了家,在家里面****夜夜天天的守护者。
还从莫凌雪那个家伙的手中抱住了对方的性命,难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费了,就这么直接把对方拱手让到外面去,心里面难过之际眼睛里面都有了一些泪水,声调也出现了哭声:“那好,你就帮我把书房里面脏衣服洗了吧,就在那个门后的筐子里。”
“好。”白唐生对于这件事情回答的非常的痛快,说完便直接挂掉了电话,把话筒放回去的时候看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腕,对方明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受伤了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同样站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男人,便是炼堂组织的正堂主徐川,显然刚才的话很是不符合道理,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两个人慢慢地往书房走去,检查着门后面只是一盆一人多高的花,根本不存在什么盒子更没有脏衣服这一说。
可是按照曲心安性格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而且刚刚声音之中存在着显而易见的哭声,白唐生端详着面前的这盘花,思索着后退了一步直接对着旁边的徐川说道:“把这盆花砸了?”
后者显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还是直接攥着花的叶子,等到攥到手里之中拥有触感才知道面前的竟然是一盆假花,完全没有想到的逼真,提起花盆直接诶对着地上面一摔,瓷砖的花盆被轻易地给摔成了碎片。
既然是假话,那么花朵的根部就是装饰用的一些棉絮,白唐生蹲下身来在棉絮里面找了一下,就在雪白的棉絮里面藏着黑色的物体,翻出来以后赫然就一把枪,还有其他的闪光弹以及各种子弹之类的。
这就使白唐生在本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东西,当时自己的病好了以后这些东西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身边只剩下一个穿着的防弹衣,本来以为这些东西丢在那个巷子里面了,为了不让她们怀疑也不敢说这件事。
没有想到这些东西竟然还都在,被这么严密的藏了起来,徐川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询问面前这个炼堂的大脑:“刚才那个小丫头片子到底说什么?”
“等下回有军区的人要来,让我赶快走。”肯定是这个意思,否则的话对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自己的,而且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任何的回信,而且让自己逃跑也是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如此的犹豫也就说明曲心安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直接把面前的东西装好,准备离开的时候问着身边的人:“那个,你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