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易阳再度疲倦的闭上了眼。
李宇峰与陆易阳在飞机上休战,各自闭目养神,等待飞机降落的时候。
s市的某星级大酒店一间总统套房内。
红酒,香槟还有一地凌乱的衣物……
终于静了下来。
女人被男人笼在怀里,像只温顺的猫咪,她的手柔若无骨,在男人的健美的肌肤上揉捏,声音带着激情之后的满足:“你说,他们那两个蠢蛋,此刻是不是斗得头破血流呢?”
男人在女人的****上掐了一把,有些不满的道:“妖精,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找死啊?”
“我哪里敢啊?”女人娇笑着,“诺,我发现你……”
“什么?”南诺凑过去,女人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他顿时得意的笑起来。
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狠狠的逼问她:“是陆易阳厉害,还是我厉害?”
这个女人不是莫兰又是谁?一抹失落从她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稍纵即逝。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吻,然后勾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跟他亲密,在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意乱情迷的道:“诺,我是你的,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我身子呢?五年前为你守身如玉,五年后依旧是!”
南诺哈哈大笑:“说陆易阳聪明吧,他根本就是个蠢蛋。被轮这样的事,他竟然也相信!哈哈,笑话,我南诺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别的男人亵玩?”
暗夜里,房间中,一个隐秘的摄像机正在高速运转着,将这房间里的旖旎春色统统纳入囊中!
温哥华。
储梦琪推着乔桥在王子聪的别墅花园里散步。
乔桥不能讲话,她靠在椅背上,紧闭着双眼,享受着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温暖的感觉。储梦琪也一言不发,只是推着车子,径直往前走着。车轮摩擦草地,沙沙沙的响。
每推五十米,就有一个西装男跟她打招呼:“梦小姐!”
萍嫂跟王子聪虽然知道了她的本名叫储梦琪,但是依旧固执的称呼她为梦。对于储梦琪来说,那储梦琪三个字承载着太多痛苦的回忆,比较起来,她倒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名字的。梦魇!也许,她这一生都要在梦魇里渡过,但是,又有什么关系?为复仇而生的人,是不配拥有幸福念想的。
活在梦魇里也好,习惯了,就好了。
“呜……呜……呜……”乔桥拍打着车扶手,叫起来。
储梦琪定神看到王子聪站在阳光下,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储梦琪笑着跟乔桥说:“今天我们聪哥闹得是哪出啊?”
乔桥没了声响,双手藏在毛毯下,紧张的绞动着,而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眼帘低垂,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
储梦琪看着乔桥的样子,心中有数,便把车朝着王子聪缓缓推过去:“聪哥,花好漂亮!”储梦琪赞美道。
王子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居然有了表情,上面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喜欢吗?”
储梦琪对着乔桥努了努嘴:“那你该问问她。”
王子聪一时错愕,很快的,他淡笑着把鲜花放在乔桥的膝盖上,一个转身,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两人的视线里。
“这人,怎么送花都送得这么奇怪!”储梦琪嘀咕道,“怎么也该跟你说两句吧?他不会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脸红吧?”
这么一想,心情居然好了很多。储梦琪一个人兀自乐着,却没有留意到乔桥的眼神黯然无色,她的手随意拨弄,那束鲜花掉在地上,车轮滚过,碾成春泥。
“哎呀,花掉地上了,不好意思……”储梦琪赶紧去捡,而乔桥却已经自己按动电动车按钮,往前开去。
“喂……乔桥……你等等我!”
在别墅二楼,萍嫂跟王子聪站在窗外,看着花园中的两个女人。
萍嫂叹口气道:“一个无心,一个有意。聪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妈!”王子聪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那个哑巴不能留,她心计很深。”
“聪儿!”萍嫂看着自己的儿子,“乔桥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小女生,也是梦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王子聪叹口气,扶着自己的妈妈到沙发边坐下:“聪儿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自然也学得一些识人的本领。那个叫乔桥的,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不甘心,也很怨恨。”
“怨恨谁?”萍嫂紧张了,“如果她恨梦,那完全没有必要。不行,我要好好开导她。”
“妈,好了,这都是些小事。我来处理。”王子聪把萍嫂又按在沙发上,“你帮我劝劝她,让她搬到我这里来住。那个姓南的吃了大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不能再回到那边去住。”
萍嫂苦恼的道:“我也想啊,可是……她有自己的主意,不一定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