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在一旁像是看热闹一样的,浅笑着鼓掌道:“四叔好手法,好本事。”
刘海瞟了我一眼,表情甚是得意,像是达到目的后得逞的样子,接着芳芳这个高兴的劲头接着说道。
“这算什么本事,四叔的看家本领还藏在袖子里呢,你不是问我蛇毒能不能让人永葆青春吗?这些四叔可是行家。”
芳芳听完对四叔是一脸的崇拜,扭着妖娆的纤腰就往四叔边上凑,那一脸谄媚的样子,巴不得整个人跪下来抱四叔的大腿一样。
此时我已经顾不上他们三人之间的利益关系,身上那种彻骨的冰凉感褪去后,身上开始慢慢回热,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三伏天身上穿了大棉袄一样,体内慢慢的感觉到燥热难忍。
后背热得有些发痒,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本能的就去抓了两下,手掌碰到后背,指尖传来的触感并不是我的皮肤。
似乎是粗且坚硬的沙感,厚厚一层东西包裹着我的皮肤,层层叠叠的像是鱼鳞一般的,我是越抓越痒,那股燥热得不到抒发,直攀上我的大脑,脑内像是要炸了一样。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突然眼前一黑,倒地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昏倒之后我就完全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在芳芳家的客房,身边只有四叔一人。
之前身体所有的不适感都已经消失了,我从床上慢慢的坐起身问四叔我这是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而已。”四叔手上一直把玩着一个透明的东西,他突然把这个物件丢到我的面前,然后问道:“你后背为什么能长出这玩意?”
等我捡起来再一细看,类似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比指甲盖柔软更像是鱼的鳞片,我当下的反应就是手往我的后背摸去,此时我的后背是光滑一片,根本没有鳞片。
我长舒了一口气道:“四叔,你诈我呢?”
“我用不着骗你,这不是鱼鳞,是蛇的鳞片,你昏倒的时候我才发现的,只有我察觉到。”说完四叔又试探性的问了我一句:“难道你自己会不知道?”
我被四叔直接给问懵了,手中摩挲着这枚鳞片,****似的冲四叔摇了摇头,我身上能长出蛇鳞,说破大天有谁会相信。
四叔头低低的缓慢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半响,四叔才开口说道。
“之前那四条银环蛇在你身上的时候,看得出来蛇是亲近你的,并没有排除异己的攻击性,而是直到我靠近,蛇才对我发起攻击。”
“四叔你别说笑了,我们家又不养蛇,我要是和蛇亲近,我能吓成那个怂样。”对于四叔的话我听得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蛇是冷血动物,蛇和猫狗可不一样,这东西可养不熟,可它却唯独不咬你,别说你不信了,我养了大半辈子的蛇,是闻所未闻,不简单啊。”
四叔看着我感叹道,我一直感觉他这张脸千变万化都是表象,可就在这一刻却流露出一丝真实。
没等我回答,四叔就替我做了一个决定,只听他说道::“你是这块料,以后就跟着我养蛇。”
丝毫不给我说不的机会,都不带考虑的时间,我感觉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入了这行门道。
从那天之后,四叔是到哪都愿意把我带在身边,芳芳家的蛇场我是来去自如,芳芳碍于四叔的面子也不好再说什么,看见我的时候,总是一副特别碍她眼的表情,刘海倒是没有所谓。
四叔总是尝试的让我接触蛇,蛇对我亲近,但我对蛇的恐惧可完全没有消除,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软体动物我就起鸡皮疙瘩。
四叔忙时就和刘海一起关进小黑屋里取蛇毒,偶尔闲的时候教我认识蛇的品种习性,我虽志不在此,但我的记忆力不差,四叔说一遍我大多都能记牢。
这些都只是我在这行所接触到的皮毛而已,就算是我认识所有的蛇和品性,芳芳也不会因此而高看我几眼。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巴不得我不要靠近她们家半步。
可是芳芳的父亲对我的态度就不同了,尽管我们两家贫富差距大,她父亲却丝毫没有嫌弃我这个穷小子,每次见面三句不离我和芳芳的婚事,好像我是个香饽饽一样,倒像是他们家高攀了我们家似的。
芳芳几次想把四叔引荐给他爸,在她父亲面前把四叔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四叔几次说忙都给推脱了,像是有意避而不见。
这天四叔打算带着我取蛇毒,刘海虽是不乐意我在其中瞎参和,但刘海太自负了,他打心眼里觉得我这这个穷小子学不出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