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是终于知道自己的错处,没想到她把脸从我怀里抬起的时候竟然对我说的是。
“正哥,你一定知道刘海和四叔的下落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这批药,我一定要找到刘海,求求你了。”
芳芳一张洁白的小脸哭得是梨花带雨,一边说着她却将身上的裙子一脱,不着寸缕的身体直接呈现在我眼前。
我紧张得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没想到芳芳居然硬生生的将我扑倒在床上。
她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的在我全身游走,芳芳表现得很有经验,所有的过程都是又她引导我。
窗外冷风习习,窗内干柴烈火,我不是柳下惠最终还是没能把持住。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如愿将四叔名片上地址告知给她,隔天早上我却是被一阵难以遏制的欲望中醒来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芳芳全身****的跨坐在我身上,迷离的双眼和快速扭动的纤腰让我缴械投降。
我没有将具体的地址告诉芳芳,我只是说出了四叔所在哪个市。
得到这个信息,这小娘们穿上衣服就跑了,****无情,戏子无义。
吃过早饭,反正蛇场也没活了,我就打算去看看芳芳父母,还没到门口就看见许多村民都往那儿跑。
等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拉上了警戒线不让进。
从周围村民的议论中我才得知,说是银行贷款到期了,芳芳父母拿不出钱来,房子都被银行给收了,芳芳父母想不开,就在屋内的房梁上吊自尽了。
芳芳父亲生前对我还是不错的,我对着大厅的门口,磕了个头这才离开。
回到家后,我将名片拿了来,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名片上面的地址在市里,我转了好几趟车才找到。
那是一栋比芳芳家还要气派的大洋楼,我没直接见到四叔,接见我的是自称学徒的人。
一进入内堂,我首先就被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给吸引了,吓得我差点把脚往回缩,照片里的人明显就是刘海。
我强忍住心里的震惊,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里面的问道:“请问这照片里的人是?”
他一边燃香祭拜一边告诉我说,照片里的人也是四叔的徒弟,叫刘海三个半月前就去世了,玩蛇不慎,被大金蟒咬死的。
虽然我心中满满都是疑惑与讶异,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描谈写的一句遗憾盖过而已。
此人的说法和四叔不谋而合,看来之前在养蛇场的人不是真正的刘海,虽然有张刘海几乎一样的脸,那这人到底是谁,难道隐瞒身份就为了卷走芳芳家的资产吗?
等见到四叔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我在内堂就听见了门都全是争吵声。
听声音好像是芳芳,我有点不可思议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疾步走到门口一看。
果然芳芳不断纠缠着四叔,要四叔告诉她刘海的下落,两个青年男子直接就将芳芳给架开了。
“四叔,求求你了,告诉我刘海去哪儿了,我知道他手里有药,我要见他,他一定会给我药的。”
“刘海已经死了,不信你跟我进来看看,灵堂就在里面。”四叔并没有打算正面回答芳芳的问题,只是拐着弯替假刘海掩饰着。
我看不下去这个蠢蛋女人的执迷不悟,站在门内冲她大声吼道:“根本就没有蛇毒制药,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吗?”
四叔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但并没有反驳我的话,就像是默认了一样。
芳芳近乎疯了一样的扒拉着铁栏杆,一张因为怒气而扭曲的脸,冷然对我说道。
“你懂个屁,刘海会见我的,我还有钱,我可以给他钱继续制药,一切都会有的。”
四叔没有再说话,只是冲着两个青年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这个女人带走。
我向四叔打了声招呼之后,一起进了内堂,四叔点了香对着刘海的照片祭拜完后这才对我坦白道。
“我对你没有什么好瞒的,这个是我唯一的徒弟叫刘海,可惜已经死了,而你所见到的那人叫刘山,是刘海的胞弟,我跟他交情不深,芳芳家的局是刘海设的,我也是拿钱办事而已。”
四叔很坦然的直视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道。
“芳芳家的钱,我也分了一杯羹,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这钱带血,我早就看出你异于常人,我真心实意想收你为徒。”
我并没有想到四叔会跟我说这么多内情,要不是我只是穷小子一个,我都会以为他是要图谋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