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寿彬知道姚飞肯定生气了,而且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
“到底怎么回事。”姚飞终于将内心的愤怒咆哮了出來。
吴麒心底一颤,极力的假装自己镇定:“对不起姚省长,都是我的错,怪我疏忽沒有照看好姚雨,我也不知道她么时候就和愈彦好在了一起!”
姚飞听了火头更胜:“这就是你当初给我的承诺,这就是你所谓的保证,吴麒啊吴麒,王我之前如此信任你!”
姚飞这是头一次对吴麒发这么大的火,实在是他心里太愤怒了,当初女儿姚雨大学毕业,为了给女儿安排个好工作,姚飞沒少费心思,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哪成想女儿姚雨竟然自告奋勇的要去安泰的桃城县,这可把他急坏了,桃城市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一个穷乡土壤能有什么发展,当即拒绝了姚雨的请求。
让姚飞懊恼但又无可奈何的是,姚雨通过他她的舅舅刘斌直接去了桃城县文教局,他本來和刘斌就不大对脾气,因为此事和刘斌也大吵了一架。
最后沒办法,他只能让自己的老部下吴麒好好照顾姚雨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哪想到还真出了岔子,女儿姚雨竟然爱上了一个小小的秘书,而且今天还差点让流氓占了便宜,这就让姚飞出离愤怒了,她就姚雨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容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
还有那个愈彦,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她女儿在一起了,在姚飞眼里,愈彦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蚂蚱,竟然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真是自不量力。
尽管姚飞对愈彦又那么一点好感,但当姚飞亲自见了姚雨和愈彦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那份好感早就化为灰烬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仇恨。
“这个愈彦到底什么背景。”过了许久,姚飞总算缓了缓过來,问道。
吴麒心里大喜,这次愈彦是要倒大霉了,“这个愈彦沒什么背景,家就是桃城县的,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姚飞不满的说道。
“是是是,领导,这个愈彦要说背景还真有点背景。”吴麒先是打了个哈哈,接着又说道,“记得上次在齐南市,他在海天酒店出了麻烦,他的朋友竟然派去了一个排的兵力把海天酒店包围了!”
吴麒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姚飞的脸色,期待着看到他想要的变化。
姚飞冷哼了一声,接着右手狠狠的砸在了座位上,“原來是那个和蒋正争风吃醋的小子啊!”
“好啊好,很好。”姚飞双眼冒火,胸口起伏不定,果真是被气坏了。
愈彦啊愈彦,脚踏两只船竟然踏到我女儿身上來了,好,既然你有这个魄力,就等着接受我狂风骤雨的报复吧。
姚飞下午的视察草草结束,给人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但领导就是领导,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赶不上领导一句话。
马二小等人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公安局副局长马九英來到了现场亲自指挥,张思文这次下了狠命令,这群人绝对不能轻饶,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
刘斌临走时还想劝说愈彦几句话,但又不知该如何谈起,摇了摇头,又无可奈何的走了。
当天下午4点多,安泰市委市政府的一帮人亲自送走了副省长姚飞,而这场视察工作也终于圆满的画上了一个句号,但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晚饭后,愈彦陪姚雨散步,姚雨似乎心事重重,愈彦笑道:“小丫头是不是担心我又跟哪个女孩跑掉!”
姚雨呆了呆,接着嘻嘻一笑:“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挺有女人缘!”
愈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我比较平易近人,再加上长得比较善良,说话又有礼貌,所以就……”
“你长得还善良,别逗了。”姚雨取笑愈彦,“你长得最坏了,一个大男人,长一双丹凤眼,据说长丹凤眼的男人最有女人缘,换句话说,最花心!”
“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封建迷信。”愈彦哈哈一笑,伸手去挠姚雨的痒,“尤其不能指责亲夫,在古代,丈夫的地位天大,绝对不容冒犯!”
“好,你天大,小女子错了,请相公恕罪!”
“相公的称呼好,我比较喜欢。”愈彦嘻哈一笑,“古往今來,女人对丈夫的称谓表明了男人地位的变迁,比如最早的时候,女子称呼丈夫为良人,可见当时丈夫在妻子心目中的形象光辉而高大,再后來,丈夫就成了郎君,郎君是雅称,是爱称!”
姚雨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小腿裸露在外,闪耀青春的光泽,她一边晃动小腿,一边倾听愈彦的侃侃而谈,笑道:“夫君真是渊博,奴家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