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简直惊呆了,继而鼻血如喷泉般的急涌了出来,但见那“警花”的双腿在缓缓褪下的黑色丝袜映衬下,更显得修长结实、白皙玉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子都尚未表露出身份,“警花”怎么就迫不及待地来引诱了?难不成难不成她一眼就瞧破了老子内敛的王霸之气,知道老子非是池中之物?嗯,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只是她如此当机立断的豪放出击,老子一时间倒还真有些难以适应呢
魏索立刻发觉自己的胯下也非是“池中之物”了,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赶忙用手一按,不觉喜极而泣要说有美女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那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纵然有了好马、好鞍,要是缺了好鞭依然还是枉然的事,他终究对自己饱经荼毒的身体有些惴惴然,而现下则万事ok了魏索双目垂泪,浑身战抖着站起身来,他感觉自踏进东洲公安局的第一步起,才是人生旅程真正张帆的一刻
那女刑警捋了捋褪下的,已卷成一团的丝袜,双手各握一端,用力拉了一拉。回头到魏索那副不住趟泪的模样不觉很是疑惑,眼中那团跳跃的火焰也随之稍稍平息了一些,低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
“你在公交车上到处乱摸什么,摸钱包”?
“摸钱包”?魏索神不守舍的也只听了这最后的三个字,不由得呆了一呆,心说在此春情旖旎、一触即发的当口你居然让我去摸钱包?现在地上就算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只钱包,那我也是懒得去捡,懒得去摸的呀连连摇头,
“我不摸钱包,只摸女人的”
女刑警猛地跨前两步,小巧的鼻翼微微扩张,
“你果然是在公交车上耍流氓,这才被我们的便衣敲断腿的”?
魏索对这句话倒是完全听清楚了,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老子一脸色迷迷的模样一就知道是个偷香窃玉的小贼了,只不过现在不满足于公交车上的小打小闹,这才来你们东洲公安局打算走“上层路线”的好奇怪,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开口来问?
是了,她这么问只是想肯定一下心中的判断。老子的言语中蕴含着强烈的暗示成分,嘿嘿,都当领导了还会去公交车上显世过干瘾吗?亏得她“闻弦歌而识雅意”,也算是心领神会了。只不过为领导牵缰执镫、鞍前马后的这很正常,但若一上来贸贸然的就“当牛做马”的话,怎么说都有些“激进”了,她心下当然是有些顾虑的,因此得再敲砖打脚一番嗯,老子只要消除她的顾虑,那接下来她自然就会解除“武装”的
“没错,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成残疾人了”。魏索浑身打着摆子,但还是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唉,这叫人说什么才好呢,说到底其实也得怪自己,怪自己太过心虚了。在公交车上与女同志有些肢体接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们没损失一块肉,我也没得到多大的好处,何必拔腿逃跑呢只要气定神闲的坦然面对,那个小便衣能对我怎么样,又敢对我怎么样
好在只断了一条腿并没有伤及‘根本’,怎么说这个学费交得还是比较值得的,毕竟让我明白了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所以对这起警察‘执法过当’的事件我还是持有宽容态度的,大家责任五五平摊好了”
对这番话魏索自认为还是大有深意的,前半段自怨自艾,强调了自我定位的一个错误。警察为什么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由此就间接地点出自己“领导”的身份了。至于后半段则是在为女刑警打气,高调表明了自己“色中饿鬼、来者不拒”的本性。好好感受一下吧!老子都能将耍流氓被打折的一条腿当作继续耍流氓的学费,这是何等之“求知若渴”饥渴噢,你就尽管放心大胆地来好了
“哦,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想的?那很好”!女刑警的语气无比的平静,只是一双紧握着丝袜的玉手在微微颤抖,又再朝前走了几步,“你将身子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