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虽说不是什么含着金烫勺长大的千金小姐,但打小也算是娇生惯养的,要说被人在物质层面上引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那定然是陷于男人们的花言巧语之中了。唉,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啊!林哥,你的家庭教育出问题了”。魏索扼腕叹息。
不承想林局长却是依然摇头,
“不是的,冰冰从小就生活在各种光环之中,父母、老师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什么样的花言巧语,什么样的奉承讨好的话没听过?如果说真有男人单靠言语就能将她迷晕了,世上绝无此理”
那也未必!比方老子出马魏索撇撇嘴。转则心中又有些奇怪,要说“炫耀财富、嘴上抹油”是令女人解除“武装”的两大散手,既然我侄女不为之束手,那还有什么能引诱得她情不自禁呢?除非是想着想着不由得了自己的裆下只听得林局长继续说道:
“与兄弟你说的恰恰相反,那只是个来自山区,呆板木讷,出身贫寒的学生”
魏索“啊”的一声喊,只觉得自己笃信的一些东西都完全颠倒了,“什么,祸害我侄女的就是这么一个穷小子?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可是这件奇事偏偏就是发生了。当然,祸害我家冰冰的还不止他一个,要不然我岂能”
不止一个,那有几个?魏索闻言不觉精神大振。
“唉,现在想来,或许冰冰从小接触到的都是些家境优越的孩子,而这个班级中唯一的贫困生偏偏就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开始可能只是好奇,由好奇转为同情,再因为同情而萌发了爱意,总之,他们的事震惊了当时的整个东大”
“唉,不是我说啊林哥,女孩子嘛上学就上学,当什么班长呢,她们往往借着帮助后进的名头,一来二去的就把自己的**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魏索说着胡话没来由的却又想到了周仪婕,嗯,我不是把周大班长也给绕进去了嘛,只不过那都是斑斑血泪啊!与那贫困山村小子的艳福齐天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林局长唉声叹气,“冰冰要是跟别人好了那也没什么事,可她偏偏跟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一些她曾经的追求者不甘心啊!于是他们就”
“他们就怎样”?
“于是他们就跟那个穷小子谈判,大概是许了什么好处吧,那个可恶到了极点的穷小子居然,居然”林局长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他借着为冰冰过生日为由,居然在饮料中下了迷药一干子禽兽接下去就就”
接下去的详细经过是怎样的?魏索当然更渴望了解的是这件事,但他了林局长悲痛欲绝的神情终究是悬崖勒马,没贸贸然将这句话给问出来。一颗心活泼泼地跳个不停,只能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
“禽兽,禽兽,实在是太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