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碎？齐秋盛皱了皱眉，心中生疑刚刚自己那一枪分明就是冲着杨双的胸口打去的，子弹轨迹几乎都能让自己判断清楚的情况下一路上哪里会有阻隔？

“她或许……”

“空瞳！”齐秋盛叫出声来，空瞳那风铃一样的声音能够在任何人的耳中回荡许久，相比于杨双那放荡不羁的轻狂，这种声音更是让人心中生恶。

“又领悟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吧。”空瞳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之中，齐秋盛瞥眼过去发现这人和杨双一样依旧在易容状态，发型、面容、包括眼神几乎都有了些许变化。

“喏、给。”空瞳将那柄飞刀递到了杨双面前，后者接过将其塞进了袖口之中，二人站在齐秋盛的面前，两双冰凉的眼神让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小女孩心中升起了魂不附体的恐惧。

“你……你们要干什么……”齐秋盛声音有些发颤，虽然动不了身子，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让二人尽收眼中，恐惧和逃避几乎占据了这个女孩所有的神色，外强中干、形容她好像丝毫都不为过。

空瞳什么都没说，双手捂住脸轻轻揉搓着，拿开之时样貌已然恢复了。

“我说你，这么明显的妆着居然还用易容，不费力么，这面具和手上的皮都很贵吧。”杨双单手捂着眼睛，头一低，脸上筋肉抽搐，轻轻一抚便将面容恢复“kar.98k，女人的体香，带着京味儿的重庆话，随便一样都能证明你不是偷猎者。”

“所以呢，你想怎样。”齐秋盛抿了抿嘴，她自然知道自己易容上面的严重漏洞，但对于那把毛瑟枪的依恋是根本没有办法抹去的，更加上如果易容成一个中年大叔势必要在身上和口中加一些难闻的味道，而至于北京话的清脆、自己则是因为说了十六七年，确实是改不太下去了。

“两件事，一、救你，二、还是救你。”空瞳打断了杨双的闲话，一双空洞的眸子盯着齐秋盛的眼睛，空瞳发现后者的眸子之中最初见面时候的那一抹轻蔑和骄傲更重了，虽然此时尽是恐惧，但显然、这名十七岁的天才有了更多制胜的法宝。

“哼，救我？杀我还差不多吧，人面兽心的东西，在北京都说好了的到这边合作，结果我一上山你们就开始跟我，要不是小爷我……”

“刚刚，你看不到那两柄飞刀对吧。”空瞳打算了齐秋盛的话，同时在她身上猛戳几下，穴道松开，后者咳嗽了几声便可以动弹了。

“是，怎么了？”齐秋盛揉了揉肚子，自己也好像意识到了刚才的不对，虽然只用了第一次，但显然、在那种状态之下战斗是绝对不可取的，目光所及周围几乎黑暗，所剩下的仅仅是杨双的身子，两柄飞刀自己根本没能注意到，一把误打误撞被自己一枪打爆，而剩下的一把、显然是奔着咽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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