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一听有戏,还想着报复赵轩,更是叫的欢,哎哟地叫个不停。
令狐冲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李源挑拨同门相斗,其罪难免,你们先将他押下,待我上山禀明掌门后,将他逐出华山派!”
李源一听,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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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台,令狐冲端然上首,余者一众弟子安静盘膝打坐,下首凝听,几位平日负责教习的师兄也赫然在列。
令狐冲身为内门大师兄,八岁便上了华山,岳不群言传身教,教导了二十年,其武学修为,武道见解,跟外门弟子比起来,不啻于天壤之别。
今日早课,令狐冲来了兴致,既然要亲自主持,几人自然乐得从旁听课。
其实也是他们不知,华山派内门弟子人数稀少,又师母宁中则贤惠淑良,常从旁督导,岳不群给令狐冲的任务,除了下山行事外,更多的便是挖掘外门和山下根骨上佳弟子,从旁教习考察,如遇良才,则可推荐入内门。
只不过令狐冲心性跳脱,又嗜好饮酒,常误事,对此,岳不群多有不满,幸亏宁中则从中圆场,否则令狐冲身为大弟子,如此持身不正,早被岳不群收拾了。
即便如此,每次回山挨骂,令狐冲都是少不了的。
也是令狐冲心中自觉有愧,今日又碰见赵轩和钟落两人,发觉二人心性出众,虽修为较低,仍可视作可造之材,一时兴起,便自作主张,对两人有了一番安排,又见一众师弟早课,自觉大师兄责任没尽到,便留下来亲自主持。
初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匀匀洒落,观云台边薄雾弥漫,道道金光洒落其中,隐隐生出了一丝出尘之意。
“当今武道昌盛,习武之风日重,你等上山多时,每日洗练,打坐站桩,可知何为修行?”
令狐冲长剑搁在膝盖上,翘首看去,身前百名弟子远近错落,遍布广场,担心后面师弟听不见,便运用内力,将声音远远传出,整个观云台清晰可闻。
“师兄,这便是内力么?”
一名往日教习武功的师弟,攒眉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令狐冲道。
“大师兄,此话何意?”另一名教习师弟也不明白话语中的意思,疑问道。
令狐冲闻言皱了皱眉,暗叹一声,这几名师弟也算是外门出众的弟子,却连些基本的武道常识也不知,由他们教导外门,其余众人想必也是浑噩地练功习武,却不知如何才算是修行。
想我华山派,终究是底蕴不够啊!
令狐冲也无意怪罪几位师弟,自己身为大师兄,不也是没有尽到责任么。
一念及此,心中愧意更重,便耐心解释道:“我方才是以丹田中的真气加持,催动内力,才有如此效果,单单只以内力,是不会有这般模样。”
见几名师弟仍是懵懂,便继续道:“习武之人,气血旺盛,行走间气血移动,便自可生出内力,却不是真气。”
“又如杏林中的许多医手,他们大多不识武功,没有真气,然识穴辨位,推宫活气,甚至针灸下手,都能稳如磐石,正是因为他们气血间存有内力。
我本身内力并不如何,只是因为我丹田中的一口真气,才能做到,如此,可明白?”
令狐冲循循善诱,尽力将这些东西以浅显的方式说出来,见众师弟似懂非懂,心中虽知他们底子较差,怪不得谁,却也不免生出一丝失望之意。
“也就是说,常人因气血壮盛,自有一股内力,却不可能生出真气,因为不得其门而入,似大师兄这般,确实因为修炼有道,生出了真气,如此反哺气血,便加强了内力,对么?”
令狐冲面上一喜,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正是赵轩,此时正一脸思索之色,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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