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家里……”不等我说完,严肃迅速道了声,“好!就去沈哥家。”搞个毛啊,我想说的是,其实,我家里有人等我回去吃饭。
洪敏在严肃身前就宛如一只没有利齿的小老虎,温顺无比。遣散了众人,和我一同搭严肃的车去了我家。
刚出电梯,严肃就吆喝开了,“嫂子,开门呐!我来做客了。”我的脑袋顿时大了,刚在车上忘记跟他们说了……
我抢在严肃敲门之前,把门给开了,叮嘱道:“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允许做出吃惊状,听明白没有!”
严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让我深感不安。果不其然,当严肃看到从房间里走出的不是芸芸而是天野时,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你他妈在搞什么,我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叫你别做出吃惊状的呢!”我趁天野不注意,猛掐了严肃一把。
严肃撇嘴道:“我以为是嫂子肚子鼓出来了之类的,谁能想到你给我换了个嫂子。你真够可以的啊,竟然勾搭上了青峰派来的员工,今天晚上和老头子的谈话,我本钱更足了。”
我一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什么本钱?”
严肃贱兮兮地说道:“你能和岛国女人交往,我就不能和黑老大的女儿结合吗?”
一听这话,洪敏连忙解释道:“我爸爸不是黑老大,他是搞物流公司的。”
其实也没差多少,在我印象里,物流公司里押车的人都跟特种部队差不多,斗得过山贼,打得赢土匪。这也就不奇怪,今天那四个西装男为什么那么能打了。
我不想参与到严肃的恋爱问题中去,找了个借口就去厨房帮天野准备晚饭去了。
“他们是谁?”天野在我大中华,人生地不熟,除了我还有一同前来的几个同事,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用手比划着我们的关系网,说道:“那个男的是严总,就是我的老板的儿子,和我是好朋友。女的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严总不喜欢她和严肃交往,想让他们分手。”
天野吃惊地捂住了嘴巴,“为什么,为什么要反对呢?”
这也是我想问严总的问题,为什么要我去拆散他们呢,难不成这当中有什么隐情?难道,洪敏的爸爸当年是严肃妈妈的老相好?还是明天去问一下得了。
由于天野不懂中文,整个一顿晚饭,我都在充当着翻译。严肃,以往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今天从我下班开始,这嘴巴就得吧得吧,没有个消停的时候。我真佩服洪敏,竟然能把一个闷骚调教成明骚。
“天野,你是怎么和我哥好上的?”严肃见我满嘴塞着菜没工夫开口说话,催促道:“哥,快翻译呀。”
翻个屁啊,这么喜欢窥探别人的私事,你咋不把追媳妇的破事掰扯给我听呢,“食勿语。”
严肃急眼了,“哥,不带这样的,你都翻了一晚上了。到了关键地方,你开始扯犊子了。”洪敏也在一旁帮衬道:“哥哥就帮忙再翻一下吧。”
妈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两口一个德行,都喜欢扒别人的**。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二十一世纪新青年,我怎么可能……我了个去,他们竟然用英语聊上了。而且天野还很大方地把真相说了出来。
“哈哈,哥,你运气真好,这天野嫂子是个好女人呐。可惜了,芸芸姐怎么办?”洪敏在边上听得一头雾水,对着严肃拼命眨眼睛。我就装作没看见吧,拖着天野进了卧室。
很明显,天野和严肃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亲爱的,你弟弟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人很随和,哪有严肃的感觉。”
“他的女朋友也很可爱诶,为什么严总要反对他们在一起?”
我轻揉天野的小脑袋,安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他俩好好的就行了。”
天野抬头看向我,眼波流转,楚楚动人。可一想到她现在有着身孕,我极力压下心中那焦躁不已的魔鬼。天野不想我忍得那么辛苦,“我可以用嘴……”
我闻言大喜,还没等我关上门享受玉人吹箫。严肃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估计是把芸芸的事讲完了,在客厅里喊道:“哥,还有什么活动没?没事,我就先带敏敏回去了。”
我巴不得他快点走,连声道:“那你路上小心,今晚和严总交换意见的时候,态度记得好点。”
严肃比了个okay的手势,捎带上洪敏就闪人了。
等我回到卧室,天野已经脱得只剩小内衣,躲在被子里等我了。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日本兵那套猥琐的动作,掀开被子,奸笑着说道:“花姑娘地干活,太君我要大大滴舒服舒服。”
天野没看过我大天朝的抗日英雄剧,理解不了这其中的笑点。一点都不配合,没有反抗、没有尖叫,搞得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你在干嘛?”天野头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懒得深究这个问题,“没啥,想吓吓你来着,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怕。”
“哈哈。”天野偷笑了几声,说道:“为什么要怕你呀,你又不是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