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字尚未完全说出口,包厢的门口忽然就人头攒动起来,经理知道那是酒吧看场子的人到了,“两倍不满意啊?那就五倍吧。”
我的机智呢,我的机智在哪里?再不机智起来,这顿酒还没喝就要付掉十几万了,“你认不认识杨峥嵘?”我的机智出现了!
经理闻言,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认识杨叔?”
“呃……我叫沈思,是杨叔的师爷。”我情急之下,想不到合适的话,就只好把那天毛庆元封的称号拿来用了。
经理也没说信不信,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时,他满脸堆笑,说道:“原来是沈师爷啊,我是刘正;柳启华,柳哥的嫡系。弄了半天,大家是自己人,对不住。这顿酒不要钱了,你大人有大量,这事儿就别跟杨叔说了,成吗?”
我就是个假了杨叔虎威的狐狸,经理肯服软,我当然是最好不过,答应道:“好说好说,今天让刘经理破费了。”
我肯讲和,可严总不干,正想要横插一杠,就被我伸手捂住了嘴巴“唔唔唔……”地直哼哼,“刘经理,你们没事儿就出去吧,我老板人不舒服。”
刘正能混到这个位子,说他没眼力,那是在开玩笑。他冲我感激一笑,回身挥散人群,他亦和看场子的人一同消失。
严总抬手赏了个板栗给我,就当是刚才我捂他嘴的惩罚。看来宋小琴的被死亡对他的打击真的不小。换做平时的板栗,我至少得疼个十来分钟。今儿的,却是一点都不疼。
我点的酒在刘正的特殊关照下,上来得特别快。基本几分钟就有一个新的托盘进到包厢,严总也是敞开肚皮喝,“呼啦呼啦……”几口,一杯酒就下肚了。我在边上,只有小酌的份儿。
“小沈,我是真的很后悔啊。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去找他们母子俩。”严总微醺,轻晃着酒杯,俨然对于生活已经意兴阑珊,“我是不是该早点下去陪他们?反正公司有你,我很放心。严肃再过几年,你天娜阿姨准备把他接回澳洲。我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影响。”
我将杯中的酒,尽数泼在了严总的脸上,“严总,清醒点,别说傻话了。樽轩没了你,势必树倒猢狲散,我根本压不住那群猴子的。”
严总没生气,只是胡乱地抹了几下脸上的酒,“你知道韩云尘他们是怎么说我的吗?他们都觉得你之所以会留在樽轩,是我在强留你。上次买你设计图的威尔顿能源的老板在见过你之后,几次跟我提出要把你给招揽过去,都被我拒了。就连日本的那个住田,他也想要挖你,据说还写过信给你,是吧?”
我猛然记起那封放在裤子口袋里的信,答道:“那信太长,我没看全。”
“哈哈哈,是你的性格。”严总笑了,可为什么眼角会有闪闪发光的东西流下?
我个人表示跟不上钟馗的逻辑思维节奏;邹家老祖活得比爷爷还要长久,我可以对他的帮助,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微乎其微。我看他这尊夏朝青铜器,我是无福消受了。
“这事情对于你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想来你能很快解决掉的,这件小礼物你就先收下好了。”天晓得,邹家老祖那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东西,总感觉脱线的很严重,不太对路子……
“无功不受禄,还是快点把我要做的事儿告诉我吧。要是我觉得我能行,那这尊铜鼎,我才能大大方方地收下来。”嘿,实话。我对于这夏朝的超级古董,可是真真垂涎欲滴,拿到外面黑市去卖,指不定能卖出个什么离谱的价来。
邹家老祖旋即拿出了半块驭鬼石以及半部神尊功法,“老头我活的太长太长时间了,可修为却是与之不成正比。没有什么特别情有可原的理由,只因我修习的两本功法都是残缺的,也正因为是残缺的,现在我的内息半阴半阳,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