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这两只丧尸身后的另外两只尸兄,也被摔倒的这两只倒霉鬼给连累了,四只丧尸四仰八叉地摔成一片,人仰马翻的场景颇为壮观!
手起斧落,我趁此良机,一斧头劈开了一头丧尸的脑袋,左手拔出短柄消防斧,也不用斧刃,而是用背面的尖锥,狠狠钉进了另外一只丧尸的脑门。
邢齐武也不知道何时从上方跳了下来,抡动消防斧,与我合力,总算是把四只丧尸都给干趴下了。
“谢了。”坐在地上,我气喘吁吁,目光一扫四周,问说:“他们人呢?”
邢齐武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说:“哦,他们啊……那个,忘了带武器了,所以回去拿,等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我一听这话,眼睛不由得就是一眯。
冷笑了几声,这回我没给面子,直接就道:“没带武器?我看是他们害怕,所以不管我的死活,直接就躲回去了吧?”
被我一语道破,邢齐武也不好意思再多做狡辩,尴尬了好几秒,才说:“田哲,你也别怪他们,其实刚才我也很害怕,那个……”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不过紧接着,我就叹了口气:“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懂?可是不管怎样,你没跑,这一点,我是记住了?”
邢齐武听完笑了笑,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了他一根,自己点燃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继续道:“人心,多多少少都会有自私的。特别是在这末日里,人的面具被撕开,为了生存,自私是必要与必然的,就算换成是我,我也自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我继续说话,邢齐武不禁憨憨的追问了一句。
我瞥了他一眼,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先问他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跟曾凯他们混在一起?
根据邢齐武的所言,在此之前,他是当兵的,在西藏那边服役。
去年刚退伍的时候,因为一时找不到工作,而且他本人也热爱射击类的东西,所以就先在一家弓箭馆当保安。
正好,杨教练当时也是那家弓箭馆的主教练,两人因此结识,并成为了师徒关系。
今年年初的时候,杨教练打算自己单干,就找上了邢齐武与曾凯,曾凯是个富二代,立刻就答应了,而邢齐武当保安本就只是一个过渡,于是也欣然应允,二话不说便拿出了退伍发的十万块钱,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听完这些,我心中顿时有些了然了。
难怪我说邢齐武这家伙看起来有些憨厚得过分,感情就是因为他刚刚退伍没多久,没经历过太多社会的磨难与考验,依旧是有些单纯的缘故。
诚然,部队里也是一个小社会,尔虞我诈并不罕见,但一个大头兵,总归是接触不到太多东西,能够谨记的,也只有战友情与任务的执行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