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父子啊。他们串通一气,想干什么呢?
武令铨又把猴三朝地上一推,待他倒地后,又一脚踩在背上,说:“事不宜迟,该动手了。”
我一看,心说乖乖,这是要剥皮抽筋还是怎么着?
他儿子走了过去后,却把刀重新插到背后,手脚麻利地拴住了猴三的四肢。然后,他又走到后面的灌木里,扯了几把叶子出来,又撕碎了,吐了几口口水,把它们捏成一个球状物。
他走回猴三的面前,一手捏开了猴三的嘴巴。他说:“这直接采下来的劲儿大,不知道他受得了不。”
武令铨说:“慢着,出去了再喂他。这东西到底怎么样,也看他造化了,起码够给他们添乱了。等下再给牢里的几个服了,今晚寨子年闹得鸡飞狗跳才怪呢,哈哈……”
这笑声尖尖的,听得人发毛。不知道他们要给猴三吃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东西。不管猴三对我做过什么,终归也是我的兄弟,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完蛋。
打定主意,我正要起身冲出去,朱小花却先我一步跳出,大喊一声:“住手!”
突然一个喊声响起,对武令铨父子还算有点震撼。那两人往我们这面看来,眼睛瞪得老大,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
朱小花更不停留,抽出软刀,便朝他们杀去。我也拼命跟着哇哇大喊一声,杀了出去。
猴三看见是我,在地上喊了一声“老表啊”,我还以为是要感谢我,却听到他接下来说了一句,“你上哪儿鬼混去了呀,连裤子都没穿。”
这孙子,什么不好说,偏提这个。
武令铨也跟着起劲,“哪里来的狗男女!”
气得我当场没闭气过去。
双方之间还有点距离。还好,朱小花又发出一枚青魇镖,打到他儿子身上。
趁着他儿子愣着的时候,朱小花的身形终于杀到,被她一脚踢翻。
武令铨眼看不妙,双手快得像闪电一般,抓到了朱小花的右手手臂上,想夺走她的软刀。那老家伙对擒拿格斗还挺在行。
朱小花将右手一抖,从武令铨的手指间挣脱出来,想退后出来,好利用空间运刀。
可是武令铨终归是个老手,跟着朱小花的步伐一起移动,双手连使了几个抓招。朱小花只得用左手接了他几招。
我跑到猴三面前,给他松绑。那绳子很湿,特别皮实,应该是沾了水的麻绳。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待我帮猴三松了绑,他立即翻了起来,看了眼我,又看了下老头、老头儿子。那意思是老头儿子交给他了,老头就给我和朱小花了。
我想那两大高手对招,我能凑个什么热闹。只得跟在朱小花身旁,找准机会朝武令铨踢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