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生说那就可能是指的兵道吧。阿龙的确知道些什么，但他也不想让我们控制他。

我骂道：“控制，控制，你才想控制人。我们是想让阿龙恢复成个自由人！”

江河生对我的话报以一副冷嘲的样子。

徐子听完后，说：“其实所谓的失控，不过是在原先的机关上，又套了一层机关罢了。看现在的情况，会把人赶到某处集中，就想我们这里一样。只要有机关存在，必然就有破坏之道。老把子的方法，还会有用的。”

我又问徐子，还知道我爷爷说过有关兵道的什么事情没。徐子想了想，摇了下头。他那里也没其他信息可用了。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

我想，照江河生这么说，那个羊头怪并非和他一路，而羊头怪又可能是鬼字号的。那么江河生他们应该只是地字号的一支，与鬼字号暂时还扯不上关系。那么这地下，原本的主人，应该是鬼字号的吧？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地字号又得到了这个兵道。江河生说过，这里隐藏着一个重大秘密，应该就是属于天地人鬼的了。更说不定，也能牵扯出天地人鬼的源脉，以及他们和公孙世家的关系。

当下，如果能找到那个羊头怪就好了。奇怪的是，为什么兵道并没把他给赶过来呢。

莫非，现在控制兵道的，就是那个羊头怪了？

我们一群大伙人跟小白鼠似的被赶来赶去，坐在背后控制的，却是一头羊……

我把这个想法一说，大家觉得虽然匪夷所思，但也有几分道理。因为自始至终，羊头怪除了惊鸿一瞥，就再没现身，我们找不到它的任何踪迹。它不是在背后控制，未必吃草去了？

路不平突然显出一副猛然醒悟的样子，说：“我明白了。你们不是说磐陀就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原型嘛？羊头怪你们也见过了，那《西游记》也有这样的妖怪。所以，那些妖怪……”

小露接口道：“那羊头怪就是《西游记》里妖怪的原型咯？什么逻辑呀。那吴承恩又没到这里来过。”

“不是，不是。”路不平着急地摇摇头，“你不是知道《西游记》怎么写的吗？那都是根据民间流传下来的故事加工整理的。孙悟空是，妖怪肯定也是。孙悟空跟唐僧取经前，那也是个妖王，手下一帮子妖怪。江老头不是说了嘛，磐陀以前也是马匪。照此说，那么磐陀自然就有这样的鬼怪存在了。”

朱小花问他：“哎呀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倒是听明白了，抢先一步说道：“路爷的意思是，羊头怪就是磐陀的手下。好嘛，还真成妖了，从唐朝一路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