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说尸体微笑，这些老鬼说尸体有不同形态的笑，好吧，反正都是笑。

“然后呢？”乔宇怕来的人多，到时候看自己自言自语把自己送进康宁医院，催促道：“刚才整理过，现在一口气讲完。”

“那具尸体笑得我们都发寒。”中年老鬼说：“可是他动弹不得，后来进来一个人，把尸体装进一个奇怪的箱子里，推走了。”

“那人穿着殡仪馆的工作服，工作牌朝里，没看到正面。”另一只鬼总算点了正题。

一是内鬼，二是假扮成工作人员的外来者。乔宇点头，但尸体大笑是肿么回事？要是没死，哈哈大笑肯定是活的，自己也能下地走路。

“那个人还有什么明显特征？”乔宇问。

“个子高，走路含着腰，高瘦，像根竹竿一样。”中年老鬼说：“大热天还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口罩——当贼的必备良品，乔宇叭一一下嘴：“明白了。”

点上第二根香烛，众鬼们一涌而上，就在此时，有人一下子冲过来，三下两除二把地上的香烛踩灭了，然后气势汹汹地说道：“你是什么人，知道这里不能玩火吗？出事了你负责？”

乔宇不怒反喜，这人好有正义感，膜拜！

“我错了，我只想在这里……”乔宇想了一下，换了一个措辞：“寄托哀思。”

“你怎么进来的？”来者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工作人员，虎背熊腰。

众鬼见香烛熄灭，恼怒不已，一股脑地冲向他，工作人员感觉后脑勺生风，肩膀缩了缩：“现在还没开门，而且这里不让非工作人员进来。”

乔宇一个眼色，众鬼不情不愿地离开……

那股凉风消失了，工作人员打了一个寒蝉：“快点走。”

“他是我叫来的。”肖丽恰好折返，见乔宇被人赶，不悦地说道：“傻孩子，你就不能提下我的名字？都让人赶了。”

那个工作人员尴尬道：“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进来。”

“知道了，这不是事出有因嘛，请他帮忙找尸体。”肖丽凑过去，声音冷冰冰地：“我这位兄弟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刚才和他呆一起，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想到刚才后脑勺的凉风，这名特别有原则的工作人员赶紧说道：“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随意，随意啊……”

他一溜烟地跑掉，肖丽耸肩一笑：“打发走了，乔宇，我们看了监控，中间有三个工作人员进出，其中有一个……”

“个子高，瘦，略驼，是他带走了会笑的尸体。”乔宇说：“是你们的工作人员？”

“肯定不是。”肖丽斩钉截铁：“现在证实与我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

乔宇和燕南有种悻悻然的感觉，燕南疑惑不已：“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