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我跟你们不同，我这可是真正的白手起家，要的人多着呢。什么人都用得上。”一个家族，当然不可能只有几个能做主的。需要的人，可还多着呢。最起码，武力方面得有，家族侍卫一类的，负责情报消息的，负责平日里生活的……

这些，秦赞这段时间，可是学的不少。

不一会儿，百里卿终于哄好了老婆，也跟着过来了。

知道他心里的种种也瞒不过他去，虽然偶有不快，却也不妨碍什么。反正，他跟小舅子是两看两相厌的。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从季秋那里，挖了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小子脑子里好东西到是不少。不过，渣渍也不少。”说到这事儿，秦赞也没跟他作对。什么事能玩，什么事不能玩，他还是分得清楚的：“那小子继承了他父亲不少好东西。在温莎家族，也得了不少好处。包括他自己，胆大，敢想，也折腾出来不少东西。不过，到底年纪小，经验不够……所以，很多东西，表面看着不错，可全都是瑕疵品。如果，好好利用，应该能有不少地方，能用得上。那些东西，都太过专业，跟你也说不通。”

“至于你想知道的那些，到也有。当初，他加入温莎家族，并不是走得他父亲的路子。而是一个狼人将他带进去的。那个狼人喜欢他……不过，他叔季九宴的事，是他的手笔。”

“季九宴拿到的药剂，全都是他弄出来的。其实他的实验成果已经不错了，只是，也还是有瑕疵。如果不是我将他脑子翻遍了，差一点要以为，他是故意的呢。他的所有成品，全都有瑕疵。无一例外……”

说到这个，秦赞挠了挠头：“你说，有没有人天生就这样。明明顶好的主意，过程也非常好，偏偏结果，就是不成功？”

百里卿没理他，直接将话题拉回来：“证据呢？能找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