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笑：“也许他们都在别的实验室，或者，在别的实验区。你的异能并不能透过墙壁，只要稍微控制一下，就可以让你永远都碰不上别人。”

“不，不只如此。”妙妙想了想，才道：“你常说到x，你说他是神，是创造你的人。可是，你并没有表现出多狂热的信仰崇拜。更多的，反而是骄傲和得意。虽然你隐藏得很深，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我曾想过，你可能是他的合作者，同事……但之前，那个声音。它应该是一个程序吧？你叫他x。既然x不是一个人，那么，主导这一切的人，就只能是你……”

“那也可能只是巧合，或者，我只是比较高级的下属。你知道的，一些重要的下属，往往也很有话语权……”

“当然还不只这些。”

“那还有什么？”金德对于跟她说话的兴趣，永远都不减。

那些机械臂，也全都停了。为了不打扰他们说话，也是为了，不白白的浪费。毕竟，她站的地方，刚好是死角。它们再张牙舞爪，也碰不到她丝毫。

“还有，很多呢！比如。”她指了指那些机械臂：“它们显然是听你的。”

金德点头：“的确。但这也可能，就只是因为我是这里的人。而且，比较有话语权。”

“的确有可能。但是，你最初告诉我的，你的身份，只是一名……”

“饲养员！”金德恍然：“好吧。不过，那只能表明，我在说慌。但也许，我不只是饲养员，而是实验员。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表现太好，所以他们给我升职了。”

“好吧。这算是一个。那么，还有呢？”

“还有，我的很多要求，都被允许了。而你，完全不需要请示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