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她早就预定好了的,就等着抓住机会把人带来。前几天顾城贺一直按时把人带回家,今天他有事,可算是找到机会了。这次她就要把林笑凝的幸福都毁掉,如果她自己没有一个好结果,那么这个林笑凝也不要好过了。林笑悦自认为不是一个善良之辈,不会做那些成全他人,痛苦自己的蠢事。
季博仁和林笑凝感情好,一直没办法下手,现在季博仁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即使因为他醉了,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只拍一些暧昧的照片,也能让他们不得安宁。这样打算着,林笑悦的目光转向了躺在床上毫无形象的季博仁,即使他现在这么邋遢,也不减他的风度。有那么一种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意气风发,越是狼狈就越是有魅力。季博仁无疑就是这种人之中的佼佼者,他的一切都是她所喜欢的。
林笑悦的心有点发颤,但是决定做的事,她不想到了这一步还要放弃。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充满诱惑的动作把自己的外衣都脱了下来,如果这时候有男人在场,一定会为她的诱惑流鼻血。只可惜,女人的表演只是为了还在昏睡的男人。没人会看到她不知廉耻的行为,没人会知道她像一只妖精,用最妖娆的姿势走向床上的男人,用最撩人的姿势撩拨完全没有发反应的男人。她迅速的拍下几张极其暧昧的照片,最后捏着手机看了看旁边的男人安然的睡容。
只需要把这些照片都发给对于这一切都不知道的林笑凝,她的目的就差不多了。她缓缓起身,简单的披了一件衣服,不至于太凉。披好了衣服,她就打算起身了,虽然她的确实很想跟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但是面对一根木头,她实在提不起兴致。
他进了浴室,打算把自己的一身酒气都洗掉,如果不是她实在不想再搬动季博仁,她会把他一起拖进浴室洗掉酒气。
从浴室出来后,男人还是在昏睡,林笑悦用浴巾围住自己曲线优美的躯体,很是恍惚。季博仁睡的很死,似乎也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触及那些撕心裂肺的痛。再三考虑之后,林笑悦咬咬牙,穿上了性感的睡衣,爬上了床,用一种很是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缩到季博仁的怀里,末了,还不忘再拍一张照片。都说男人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如果季博仁明早醒来,就看到这么性感的她,或许她勾引他成功的几率会比较大。
还在家里等林笑凝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抱着被子在客厅里睡着了。半夜忽然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客厅里睡着了。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节俭的母亲关掉了,借着月色,她还是能看清现在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么晚了,季博仁居然还没回家?难道最开始是去酒吧,然后就开始夜不归宿了吗?
她越想越心惊,一方面担心季博仁出事,另一反面是怕季博仁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林笑凝连忙拿出手机,用冻僵了的手指按拨号键。“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林笑凝不甘心的再打了一次,“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还是一样的结果,她的心凉了一半,连忙打电话给顾城贺,前几天不是都是他把季博仁送回家的吗?难道是她昨天的反应让顾城贺也心灰意冷了,所以就不再管季博仁了?
顾城贺的电话通是通了,只是打了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林笑凝愣愣的放下手机,这才想到,已经是凌晨了,人人都在睡觉,顾城贺当然不例外,也在睡觉。大家都在睡梦中,她为什么就会在这时候醒过来。林笑凝想着就感到很是惆怅,想到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于是马上调整心情,却越是调整,就越是想起季博仁的好。
想着想着,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林笑凝没有胡乱去擦眼泪,在这样的深夜里,就算是她撕心裂肺的泪流满面,也不会有人会知道,她又何必掩饰,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当季博仁摸到身边的人的肌肤的时候,就感到不太对劲了。头疼也没有让他转移注意力,他知道身边的人不是林笑凝,因此揉着发疼的脑袋很是狼狈的滚下了床。现在他想到的只是家里的老婆,这里不是家里,这是肯定的。他昨晚都干了什么?一夜未归,笑凝肯定会担心的,他急忙把手机拿出来,按了很久之后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林笑悦睡的再怎么沉,也被季博仁的动静吵醒了,她凄凉的看着那个一脸担忧的男人,可惜他的担忧是为了别的女人。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就不是她的呢?林笑悦这样想着,掀开身上的被子,柔柔的喊了一声:“博仁,你看看我啊。”
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姿势的季博仁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一看居然是林笑悦,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跟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但是不能保证这个女人就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想到这个女人或许会威胁到他和林笑凝的感情,他沉下脸,将手机放回口袋里。一副嫌弃的表情,“林笑悦,你在耍什么手段?”
林笑悦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反而开始颇为撩人的扭动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走向季博仁,一边走一边便撩起自己的裙摆,“看到这么诱人的风景,你难道就没有反应?你看看我啊,我比林笑凝那个j人漂亮多了不是吗?就算我没有她漂亮,那我也不比她差不是吗?”她的手抚过自己的白皙的皮肤,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策划着勾引男人。
但是男人不为所动,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季博仁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想要看到他为她失控的表情。季博仁在听到林笑悦说林笑凝的不好的时候,眉头皱到了极致,满是嫌恶的说道:“谁允许你那样说她?就你这么一个下作的女人,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要走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没有一点是能比得上笑凝的,我最后再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