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秦瑞阳声音清冷还带着几分隐忍的愤怒和不可置信，如肖墨琰所想，他此时觉得内心气血翻涌，从小到大，他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在这所学校里，除了肖墨琰和夏航，还没有人敢这么漠视他，他有种自尊心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唐以沫的注意力一直在画稿上，脑子里思索着把温颜这些画转为实际时装的各种计划，听到秦瑞阳的声音，皱着眉头，抬头看他。

“有事吗？”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声音里隐隐有些不耐，似乎是他的声音吵到她和温颜了，只是一眼视线又落回画稿上，一页一页的翻着，似乎眼前的画稿远比那两人吸引人。

这声音，让肖墨琰不由得一顿，他记得三年前跟她重逢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也是这么冷冷的三个字“有事吗？”

此刻看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像她呢？连声音都那么的像。

“很好。”秦瑞阳一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字，他没想过她会直接承认，都不带解释的，她似乎不怕她，很少有人敢这么轻视他的存在，她让人有些意外，“不想解释一下吗？”

“正好，我也想要一个解释。”许久，唐以沫才分一眼给眼前的男生。

这个男生比起夏航来，就显得普通了许多，方正的国字脸没什么特别出彩，好在身材还算不错，加上全身的名牌，也能衬得出几分气势，她微扬下巴，对上那国字脸男生的眼睛，只是，她看得到他的全部表情，他却看不到她，离得这么近，他也看不出墨镜下是怎么一双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