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前问我是不是处女也是这样想吧?没错,他是救了我一命,可这种时候他都没有问问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那个没人性的阿狸还会问问呢!
想是觉得这样闹下去挺没意思,温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起了别的事:“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以为是问那两个人,便带着火答:“打我来着。”
“我是问那个……阿狸。”
“没干什么,他对我挺好的。”我一肚子气,顿时冲动而不留财地把包往开一拉,继而口朝下把里面的东西倒了个干净:“你看,对我很好呀!说是给我道歉用的!我欠你多少钱,这次我都可以还给你了!”
于任何人来说,给人视觉冲击力最大的绝不是现金和支票,而是黄澄澄的金子。所以不仅是我刚刚脸绿了,现在温励的脸色也是一变:“怎么这么多?你到底撞破了什么事!”
“就那点事。”我怒道:“你也都听见了!”
“告诉我。”温励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语气急促地问:“他有没有对你越矩?”
“没有。”我可不想说这件事,免得他抓住机会攻击我是主动勾引人家?
“不要任性,如果他没有对你做任何事,给你这些,恐怕是要封你的口。”温励拽了下我的手腕,模样认真得叫人害怕:“皇甫纪香有威胁过你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皇甫纪香是绝对不敢像你今天这样给他起绰号的。”
我一愣,继而冒出一阵冷汗,起先还要嘴硬:“那不是证明我挺厉害的……”好吧,人家把我当智障人士处理了。于是在温励极端担忧的眼神中,我禁不住说了实话:“他把我看光了……”
好在温励没有骂我,而是一愣,随后便道:“我并不是想要窥探你的**,但你需要把整件事给我讲一讲。”
这感觉真是很糟,可我现在也只好讲了一遍。一面说一面偷看他的表情,天地良心,我可真是躺着中的枪。
温励先是皱着眉听着,我担保他一定很不爽,却突然松了口气似得,吐出了三个字:“那就好。”
那就好?
我心里啥时一阵阵地冷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什么叫……那就好啊?”
“你不要问了,说多了你会觉得害怕。”温励道:“我们回去吧,以后尽量不要接陌生电话,最近也不要单独出门,如果他联络你你就告诉我,我去和他谈谈。”
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心里跟被刀剜了似得:“……我能不能不和你回去?”
温励还是那种毫无感情的态度:“我理解你很难受,但相比其他这真的是最好的一种情况……”
我才不听他的:“我要回我家!”
“你哪有地方可去?”他这个人就是个冷血分子:“况且抓你的人还没有解决,你听到的东西是不是关键还不能确定,医院那种公共场所只会增加你被杀的概率!”
我什么都不想听,心里觉得很虚弱:“我去叶子家。”
“你打算把这种麻烦带给你的朋友吗?”温励的语气越来越严厉:“也许晚上你们就会收到装着遥控炸弹的邮包,让你们所有人在报警之前就被炸成碎片。这种事情全世界几乎每个星期都在发生,你看不到不等于它存在!我这样说你可以理解事情的严重性吗?”
遥控炸弹?
我呆住了,而温励随即便开了车,一面问我:“告诉我你朋友家的地址。”
我大概是还没醒过味儿来,居然说了叶子家的地址。
就这样,在僵持里,一路开到了叶子家小区,温励停了车,似乎还没消气,冷着脸问我:“要上楼吗?”
我抬起头,瞅瞅叶子家的那层,正亮着灯,似乎窗边还有个人影,她家里父母全都健在,这次还钱的事又表明他们虽然没见过我,却对我很好。我生气归生气,这样被说过后,自然是不能够上楼的。
于是便嗫嚅了一番,瞅着他,问:“我们能找个地方细说吗?”
“就在这里吧。”温励看着我,冷淡地说:“如果不能达成共识,也免得你跳车搞出状况。”
我觉得他这话有点埋怨我的味道,于是不敢再开口。
僵持了好一会儿,温励忽然拽起了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我本能地抬头,看向了他,而他也的确在看我,他的眼睛还是那么蓝,可能是眼神的缘故,一下子让我想到了叶子家的那只布偶猫,倒是有点萌。
我被他看得浑身难受了好一阵子,总算听到他开了口:“一个月前我就有说过,希望你能留下来和我聊聊,你却完全不愿意,现在我能知道原因吗?”
我回避了他的目光,低声回答:“没什么原因。”想了想,又道:“你也不用问我原因。”
这句之后,他沉默了很久,才又开了口,那声音好像有点温柔:“那天我是想要向你道歉,是我的话太过分。”
我一愣,没有说话,随后又听到他说:“其实你在我心里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子,很可爱,也很简单,我喜欢你很天真的样子,让人没有烦恼。那天我所说的话有很大一部分是冲动的结果,让你受到伤害,我也非常难过。”
我何德何能啊,摇头:“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那么我可以建议不要离婚么?”他微微地笑起来,声音很柔软:“把你给我的赡养费拿回去,好不好?”
这不是损我呢么?那钱是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