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能够像普通夫妻之间那样,有什么说什么。”宫耀晨把菜全部推到一旁,热忱而真诚的说道。
“我也只是不想你失望。”韩萱草看到如此认真的他,不免有些心疼。
宫耀晨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你去干什么?”韩萱草疑惑的问道。
“学做菜,今天一定要做出能吃的菜来,不然我家小丫头被饿死。”宫耀晨背对着她,径直走进厨房,开始认真的忙碌起来。
韩萱草想进去帮忙,又怕越帮越忙,便也只好坐到沙发上去,打开电视看起来。
……
简雅的办公室内,黑色的窗帘严严实实的遮挡住窗外的阳光,整个空间乌黑着,隐隐约约可看见两个人影静伫着,为这屋黑暗又平添几抹肃穆和凝重。
墨孤月坐在镶嵌着玉石的实木雕花椅上,淡紫的眸子噙着沉思与复杂扫向桌面,却又似乎是透过桌面扫向更深的地底,想要看穿什么一般。
“墨执判!我希望你能成全萱草!他们两个,真的不容易。”韩天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语气始终透着巴托。
沉默,无边的沉默……
墨孤月也在矛盾着挣扎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棒打鸳鸯,可是让他就这样放手,他做不到!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泄露出去,才非要娶萱草来做这个保障。可是这十年来,我要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今天?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杀了我,只是我不希望你为难萱草,我一直以来就亏欠她,怎么还能为了自己的事情去连累她……”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利用她吗?”冷硬的声音徒然打断了韩天的话语,墨孤月冷凝如海的眸子里满是质疑和质问。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女儿,应该祝福她才是!”韩天鼓起勇气说出话来。
他反正在他的手中,生死已不重要了,只想要弥补自己亏欠了十年的孩子。
这些年来他去过无数个国家,他改名换姓,可他从来不曾忘记自己叫韩天,他每到一个国家,都会用那个地方的语言写下自己的名字,只希望有一天能够和她分享,他所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祝福……
一个好简单的词语……
“我跟你打一个赌如何?”墨孤月幽幽开口。
韩天抬眸,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安然的男人,感觉在看着一只刚刚睡醒的野兽一般,沉声开口回应,“什么赌?”
“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他能保护好她,我就成全他们!”
“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他能保护好她,我就成全他们!”墨孤月仰躺在椅上,一副气韵沉和的姿态。
韩天这才领教了什么叫以和风细雨之态度行雷霆力钧之事!凭他堂堂的执判,会平平静静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吗?
“扣扣扣……”的敲门声传来。
冷刀走进来,恭敬的弯腰拘礼,“执判,已经调查到他们的下落。接下来……”
“等!”
……
“老婆大人,你看看这 次合不合格?”宫耀晨端着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从锅里盛来的菜放到韩萱草跟前。
“等一下。”韩萱草拿着筷子的手僵硬在半空之中,一双水眸惊蛰的凝视着宫耀晨,“你叫我什么?”
宫耀晨轻轻一笑,“老婆大人!”
“你占我便宜!你还没给我举行婚礼,不能这样叫我!”韩萱草瘪着嘴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亚于今天的!”宫耀晨信誓旦旦的保证。
的确,他宫耀晨向来是不服输的,怎么会输给自己的情敌!
“有没有笔呐?”韩萱草从座位上起身来,到处东翻西找的。
宫耀晨疑惑,却也只得从抽屉上把笔递给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写一张欠条!”韩萱草接过笔来,兴高采烈的往桌上跑去,刚埋下头准备写字,细长的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一起。
而宫耀晨已经坐在对面,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轻挑的眉头似乎是在说,你写呐,我看着你写!
又败给他了!韩萱草赌气的跑到他跟前,“还是你亲笔写比较好,这样的真实!”
“写什么?”某人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