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既然这样提问秋实了,秋实也不好不回答,她知道不回答春华的提问春华就更会怀疑她,她必须要回答春华的问题。没有一会秋实就镇定了下来,她好像在静静地思考着分析着,那样子还蛮认真的。
春华也不急在耐心地等待着,只要能让秋实说出事实的真相就好,不让自己蒙在鼓里,不让自己错怪、冤枉了任何人。没有一会,春华就又一口一口地吃起了饭来,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不给秋实任何的压力。
秋实见到春华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她也很自然地感到轻松了一些,她也跟在春华的后边吃了两口饭两块菜。秋实嘴里的饭、菜吃的有点空了才朝春华看了看,像是有话要对春华说。
没有一会秋实就假装很是诚恳地对春华说道:“妹妹,我看哪这个事应该不是厂里的职工故意使坏,没有这样坏心眼的职工,他们跟你没仇没恨的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使坏,也不是新职工无意搞出来的乱子,这样的低级错误就是新职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怎么会这样呢,真的感到是有点不可思议哦。”
秋实一脸认真的样子,显得她是在真心真意地帮着春华分析这件事情呢。秋实这样子,想让自己摆脱掉春华对她的怀疑呢。
“是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事情都出来了,肯定是有一个原因的,没有事情和问题是没有原因而无缘无故存在的。可这个原因究竟出在哪里呢,出在李老板和周老板他们那里的可能性一点也不大呀。他们自己要做生意,他们这样做的话不是自己在砸自己的牌子吗?他们没有必要自己害自己,也是不可能出会做这样的事情出来的呀!”
春华目不转睛地瞅着秋实,顺便想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一些什么,或是再挖出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来,好让她能基本肯定下来这件事就是秋实干的。
春华暂时虽然怀疑秋实但还不能十分的肯定是秋实,毕竟这种事在没有很大迹象出来的时候,也不好就断定是哪个人。只能在怀疑的基础上就分析和推断,去慢慢地找出这个元凶来。
春华还是是抱着谨慎、实事求是的原则,可以去怀疑一个人但绝不能随随便便地就去断定是哪一个人干的。这样的话会有可能冤枉了好人,让人受委屈,真的这样的话会伤人很深的,就不好了。必须要做到百分百的把握,做到千真万确的程度上,才能确定是哪个人。
“这个,按道理说李老板他们是不会这样去做的,在他们那边出现这样的差错对他们的生意是肯定不利的,他们确实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再说他们要这样做早就这样做了,又何必要等到今天呢?在情理上也是很说不过去的,只要李老板他们还有跟妹妹继续合作下去的心,就更不会这去去做了。”
秋实仍然一本正经很认真地帮春华分继续析着,她觉得自己你那个这样卖力地帮春华分析和寻找着事件发生的原因,春华就更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了。
秋实还在一个劲地伪装着,但伪装的再好,毕竟做贼心虚还会有露马脚的时候。秋实见春华这一阵子,两只眼睛老是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看,春华的那个眼神就好像洞穿了她的心事似的。秋实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许的慌乱,她尽量克制着自己才使得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点的颤抖。
“现在基本可以把李老板他们的嫌疑给排除了,剩下的可能性还是在我们的厂里,可在我们的厂里是不可能有职工会发生这么大的可笑的错误的。再说了包装车间也没有几个职工,他们又全都是经验很丰富全都是很不错的职工,也是不会发生这样可笑的错误的,他们更不会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的。大家都是非常拥护我们的这个厂子的,我们的这个厂子也系着大家的命运的,大家都不会做出有损厂子利益和自己利益的事情来的。”
春华说到这里有点深思的样子,在低头思考着。
没有一会春华好像思考好了似的对秋实说道:“会是谁呢,难道跟我有仇,非要跟我这样不去。可我没有这样的仇家呀,在厂里我从没跟哪个职工有过仇隙,也找不出一个这样的职工来呀,真是奇了怪了。”春华有点疑惑又比较平静地说着,“就是我跟嫂子在家里的时候,我忙有时闹一些小摩擦,嫂子也从没有这样整过我呀,何况我在厂里还从没有和职工闹过矛盾,更不要说有过摩擦,干这事的究竟会是谁呢?”春华陷入了深思中。
其实春华这样分析是带有些伪装的,是在演戏给秋实看呢,她主要还是怀疑这件事是秋实干的。她想通过自己这样的表演,慢慢地套出秋实的一些话,慢慢地了解到真相呢。
春华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在厂里跟有她“仇”的还就只有秋实了,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二人了。这件事应该是秋实干的,她的嫌疑最大,没有再比她更适合的人选值得春华去怀疑了。只是现在还拿不到证据,还要继续像办法,通过与秋实巧妙的对话,慢慢地从秋实的口子了解到事实的真相。
“妹妹,我们说话小声一点,其他的职工都在朝我们看呢。能不给他们知道的还是尽量不给他们知道的为好,给他们知道了也没用,给他们知道了会更增添妹妹的烦恼。”秋实这个时候见春华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了,又见有职工掉头朝他们这边看,注意倾听春华与她的对话,她心里有点发憷了。
秋实毕竟是做贼心虚,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她觉得会对自己不利。秋实想小一点声音,尽量把自己保护起来,可春华根本就不会管这些的,春华就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要使得气愤对能查出这件事更有利,能在查出这件事上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如果大家再肯多听他们的谈话,再说出什么好的建议,再帮上忙才更好呢,这也是春华要的效果。
“没事的,职工们知道了也没事的,我还要就此事在全厂的职工面前开个会呢,这样大家都知道了才更有利于解决问题,这样解决问题的速度也更快一些。”春华不以为然地说着,并还朝秋实定睛地看着,又好像很地问了一句,“秋实嫂子,这样不好吗?”
“因这件事情开全厂职工会议可能有点不太好吧,会弄的大家都人人心惶惶的,影响大伙的工作激情,会影响了工厂的效益的,妹妹,这样有点得不偿失吧!”秋实假装一副完全是关心春华的样子,对春华说道,说完还特地故意吃了两口饭,又吃了两块菜。好像这个厉害关系全跟春华有关系,跟她的不是太大,她完全是出于关心春华才会这样去说的。
“大伙儿都很爱这个厂很关心这个厂,厂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会很关心的,有什么事也应该让大家知道。这些事没有必要隐瞒大家,隐瞒大家也就是不相信大家了,今后让大家知道了这件事又有这样的嫌疑就更不好了。”春华还是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秋实的神情,她时刻都想从秋实慌乱的表情中补足到什么,但事实上也被他补足到了一些东西。
从秋实时断时续的慌乱表情中,春华可以肯定秋实是肯定有问题的,只是缺少证据罢了。现在就要想法弄到证据,或是想法让秋实自己亲口承认,亲口说出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