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好像中流砥柱般注入柳闻樱的心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爬上你这张高贵的床,而我也不稀罕别的女人爬上去,我尊重你是个好人,或者是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我想你不会勉强我对吗?”柳闻樱逼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这种冷静让她的心思更加安定。
“好人?哈哈哈哈……好人?”赫连靖不断地狂笑起来,这种声音能穿透到脚底板心里,冷漠不寒而栗。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你是个好人,起码你没有叫我扫地出门,你没有让我出去这个房间,起码你会让我的衣服放进衣柜,所以……我想,你是个好人!”柳闻樱低语着,用这些牵强的理由说服他,也好像在说服自己。
“哈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女人,我的字典里没有好人两个词,我也不认识好人两个字怎么写!我要不要你呆在这里是我的事情,我要不要你躺上这个床是我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决定我的左右,你……也……不……可以!”抬起右手,紧握住她的手腕,将柳闻樱一把推到了大床上。
赫连靖低头仰视着被他推入大床的小女人,正被一跌之后,手臂强撑着墨蓝色的被套,而她身穿着米白色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因为挣扎之后,露出了半截的白皙。
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说他是个好人,赫连靖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个好人,无论是在什么事情上,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不是个好人,十年前,或许他还是个好人吧,而十年之后,在事业手段上,在家庭生活上,他从来就是以他个人独断的姿态处理,从来不分好人和坏人,他甚至可以为了抓住公司一个内贼而牺牲一个部门的员工,也许在所有人的面前,他是多金,他是有能力,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柳闻樱正欲从大床上爬起来,已经被下一个瞬间,强势的大手将她纤弱的肩膀压了下去,一个倾身,赫连靖已经牵制住柳闻樱的身体。
被钳制住的柳闻樱面露难色,紧紧咬住嘴唇,脸往一边转过去。一只大手已将将她的脸掰到了眼前,让这张白净的小脸正对着他的眼前。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这个时候,赫连靖的眼神好像已经汇聚了一团烈火 。
“我不要,如果这时候你要用强,那么你继续吧,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强盗,强抢掠夺!”柳闻樱坚定地望着赫连靖的眼睛,在他那双黑曜石的眼眸中,可以看到自己神情恍若的样子。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吗?是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不止一个男人呢!”勾起嘴角,意犹未尽地看着眼前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柳闻樱好像被看穿了一般,即使穿着睡衣,这样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身体,有种一丝不挂的感觉。
欲言又止的柳闻樱,难道他真的把她看穿了吗?她怎么可以反抗,看来在她的心中那些小心思在他的面前展露无遗,她怎么可以反抗,她不过是继母卖给赫连家的一件商品,待价而沽的品质罢了:“我……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我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以为摆弄一点小心机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吗?别以为会做几顿饭,热几杯牛奶就能改变一切!而你不过和其他女人一个样!”赫连靖的吻已经扫过了柳闻樱逃避的双唇,覆盖在她白皙的脖颈之上,不停地啃咬着,他承认这个女人有着一股甜美的樱花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