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趴在地上，艰难的抬头，手捂着肚子幽怨的看着慕凌天。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用这种眼神看他，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慕凌天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小舒，眼神冷冽，随即嫌恶的侧过身体，不再看她痛苦的表情。

“你真的好爱她。”小舒苦笑。

为了米月夕，他把她伤成这样，她连他的一次正眼相看的机会都得不到。

“刚才，你不是还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慕凌天幽冷的反问，然后沉沉的说道，“不想生不如死，就说出来，你把人藏哪里了？”

见到慕凌天这么的着急，突然间，她竟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小舒猛的笑了起来，笑的灿烂。

原来，伤人伤己，不一定都是痛，有时候还会快乐。

笑够了，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慕凌天眉头紧锁的等着小舒发泄完自己的情绪。

“米月夕说，这几年我跟着你，一定过的不错。”笑够了的小舒，突然颇有感触的说道，“是啊，你培养我做杀手，但是我的身手却没怎么真正的用过，而那些太残忍的训练，你也没让我参加过，这样算来，其实我真的过的不错。”

然后呢？

慕凌天等着小舒继续。

小舒笑着，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侧身对着自己的慕凌天，她的脸不禁灰败。

顿了顿，她整理好表情，像是看开了什么一样，接着说道：“这一回，不如就当是训练我，看我嘴巴到底有多严，够不够做一名杀手。”

慕凌天的耐性已经被耗光，冷冷的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米月夕不知道正在经历些什么，而且她还怀孕了，他一刻都不想多等，哪怕小舒现在就毒发，等到她耐不住疼痛想要开口的时候，他不确定米月夕是不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