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一直对小舒有种亲切感，还多次容忍小舒的欺骗，原来，几年前她们俩就是朋友。

“走吧，小姐，小心一点台阶。”吴妈在一旁好心的提醒米月夕。

米月夕回过头对吴妈笑了笑，慢慢的下楼梯。

米月夕的卧室里，慕凌天恣意的靠着白色的斗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然后对准小舒，透过瓶子看着瑟缩发抖的小舒。

小舒缩在米月夕给她的被子下，却没有丝毫的暖和。

“那是解药，对吗？”小舒看着慕凌天，神志已经开始模糊，说话的时候，舌头打结。

“对！”慕凌天言简意赅的回答。

“问吧！”小舒说道。

趁她现在还暂时清醒，再过一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为什么要这样做？”慕凌天不喜欢对把握不住的事情迷茫，虽然刚开始他错怪了小舒，认为小舒背叛了她，后来又瞬间明白了小舒是为了保护米月夕，可是他不懂，小舒为什么要保护米月夕？

“为什么？”小舒想笑，可是僵硬的面庞像不是自己的，已经不被自己的大脑支配，她的表情变得扭曲，“对不起。”

“？”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爱你。”意识涣散，小舒拼劲全力，最后却也只能发出纹丝的声音，弱弱的说道。

然后，她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晕死了过去。

慕凌天有一刻的僵住，随即反应过来，小舒抵不住药力的折磨，那句话是她最后的一口气说的。

他走到小舒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眉宇立刻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