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对方从6路有大部队杀过来了,西面的兵防力量太弱,已经崩溃。”又有兵来报信。
“进城防守!”
现在要派兵往前方接应已经来不及了,城里太多百姓。河边的士兵连忙撤回城里,几面城门紧闭。
西面的城堡上,皇上、太皇太后等焦急地看着前方烟尘滚滚,传来隐隐的杀叫声。
“恐怕只有硬打了。”皇上咬牙切齿地道。
老马侯爷道:“硬打肯定是输。对方八千兵力,海涛和罗将军的一千多兵力肯定撑不了多久。”
涛叔。寻香心里揪紧,派出去的兄弟们呀……不敢想象惨败的结果。
太皇太后嘴唇咬出血印,眼神充满愤怒,可是此时光有愤怒又怎么样?
皇上在城墙上来托着腮着急地踱步,“难道此翻真是要亡?”
铃儿和莲儿刚才还在梦里,迷糊中被人揪醒,随着大家进了城里,此时方开清情况。铃儿雄纠纠地打一下皇上的后背:“亡什么亡?你还是不是皇上?你忘了我们有天王令?”
“现在光有天王令有何用?”皇上苦笑道,“若是天王令能变出五千兵力也好。”
老马侯爷道:“唉
“想办法拖一拖。”谷柏新在从后边上前,小声地道。
“朕也想拖,可是怎么拖?”皇上急得挠头。
寻香想着两军相残的惨壮,尤其担心着涛叔他们,心里痛得滴血。
“你是寻老将军的后人!你应该想想办法!”一个声音在心里回荡。
寻香抿紧唇,抬头看看西面的山路,又看看河边,上方涌来红色的河水。前面的激战肯定剧烈。
小时听祖父和梁妈妈讲的许多帮事,刹那间在寻香脑里浮现。此时她真恨自己平时从未读过兵书,如若不然,这时也能想出个退兵之策。
兵不厌诈!
这是梁妈妈最爱和她说的,而且梁妈妈也极擅使这个手段管理寻家的产业,使得下面的仆从们不敢欺负孤幼的寻香。
“周正不是派人在找天王令吗?要不我用天王令骗了他们的人进来作人质?”铃儿在一旁道。
太皇太后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周正找那东西,无非是要增强底气,图个祥现。如今走到这一步,没有天王令,他也要争帝位了。而且只是骗他的将卒进来,对他并不构成威胁,他才会不吝啬牺牲他们。”
寻香却灵光一闪,既然天王令对周正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又迷信它,倒不防利用这个一番——
“我有个想法。”寻香道。
“快说。”众人期待地看着她。
寻香指着西面的山岭和山路道:“依涛叔和罗将军的带军经验,以及昨晚我们的准备,应是能阻拦一阵对方的前进度,并能重挫一批敌兵。这一次周正大派兵力,显然他十分谨慎,第一批是探路送死消耗我们实力的。第二批才是动的真格,意图从水路、6路夹攻我们。而西面山路蜿蜒起伏,进攻起来并不会太顺畅,现在赶快派人去前面的沟壑处埋下一批火油、硝石,本来我们已经挖了壕沟,并埋只管埋伏就好,所以用不了多少时间。然后在西门和南门一带将假人布置密些,让人远远一看以为城墙上兵力十足。洞开西面城门,抱一张琴上来,我坐在城堡上拂琴,莲儿和铃儿再带些少女在我后边伴舞,皇上和太皇太后换上常服在城堡上饮酒观赏,城里结集齐呼‘天意不可违,天王令现世,必有盛世,孟君儿万岁!’这样一来,对方必定起疑,加之沿路挨了一些伏击,攻到西门外的护城河时,自是不敢贸进。”
这时没有人顾上去质疑这个策略的可行性。老马侯爷道:“那河边又怎么办呢?”
“河边必需派船往上游接应涛叔他们,并传出去消息,说天王令现世,放出虚言说薜吉利的援兵已经到了下游十里处了。让涛叔和罗将军故作诱敌之状。前方水路的船队此次肯定吃了我们拦截兵的亏,怕追来有伏,断不敢贸进。6路的敌兵必然会与他们通信,将城里的虚声通报他们,令其大惑,如此一来,至少拖过半日。对方必定在午后设法派兵前来相探,我们就再诈他一诈。在城外的山岭上埋些箭兵,不是以石头火箭射向他们,以吓唬他们我们大有准备。”寻香果断地道。
皇上道:“寻老将军的兵法用得极好。到时我们再在城墙上,大谈过去寻老将军与我皇祖父并肩作战的诸多往事,让对方知道寻老将军的后人还在为朕作军师,那么震慑力将更大。”
铃儿拍手叫道:“好!就唬它一唬!”
太皇太后道,“好吧。无兵可对,不如一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o8兵不厌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