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煞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与凌天羽相碰的拳头,格勒格勒的手骨好似被震碎,强横霸道的劲力更是沿着整只手臂侵蚀了上來。
“咔嚓!~”
那像是骨骼粉碎的清脆声音,狂煞整只手臂断了。
“啊!~你这畜生!”狂煞痛骂了一声,身子不禁往后逼退了几分,左臂无力的下垂着,嘴角边溢出丝丝的血液。
凌天羽冷眼藐视着狂煞,傲然道:“你说你还不废吗!沒资本与我一战!就别滚出來卖弄风\骚!滚吧!你不配与我一战!”
“住口!”狂煞爆吼了一声,气得浑身都快要炸了,如此刺激侮辱,让狂煞彻底失去了理智,满脸变得暴戾。
“杀!~”
狂煞一手怒持着血刀咆哮的冲射而來。
凌天羽邪邪一笑,带有着得逞般的意思。
嗖!~~
残影一掠,凌天羽不退反进,瞬间掠到了狂煞的身前。
狂煞暴怒至极,甚至还沒有锁定住凌天羽的身影,只是凭着感觉知道凌天羽冲过來,暴怒的挥刀斩向了那道鬼魅的影子。
咻!~~
狂煞一刀斩过,整张脸顿时呆滞住了,因为这一刀已经完全扑空了。更让他感到发寒的是,一股死亡的气息正牢牢的锁定住了他,在劫难逃。
“狂煞!~”
原本淡定的黑煞也控制不住的惊叫了一声。
可惜,已经迟了。
凌天羽那犹如魔鬼般的身影,冷冷的重现于狂煞的右身侧,冰冷邪异,寡毒冷酷,闪烁着锋芒的眸子,散放出凌冽的杀机。
“死!~”
凌天羽冷喝了一声,酣畅淋漓的一刀横削而过,完全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只是魔刀极掠的速度太过,肉眼仅仅只能看到一道细小的光痕。
嗤!~~
一窜窜腥血喷泉般的飞溅而出,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血淋淋的从刀光中弹了出來,狂煞的整个下身在剧烈的抽搐,显得痛苦至极。
这一刻,全场呆了,震精的寒毛直竖。
凌天羽杀气森森的一手提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十万妖军,鹰视狼顾,一身阴寒,遍体森酷,在他杀神的眼神看向何方,何方就是一阵惊慌恐惧的骚动。
尊严践踏,就好比自己的脸被一个臭脚蹂蹑,黑煞他们乃至十万妖军上下,此刻都是这种大为受辱的感觉。一个个满脸赤红,怒火滚滚,可又提不起任何的战气,士气低迷。
当然,凌天羽也会再度提一把火候。
“哈哈!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们这些废物不是自负很强吗!那还有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出來叫阵!”凌天羽狂笑了一声,又沉下脸讥讽道:“不过,量你们这一群废物也沒这个胆子!甚至还自以为拥有十万之众就能吓倒我们!这只不过一群沒用的废物而已!”
愤怒!
极度的愤怒!
那些夜妖气得五脏六肺都快要被破裂了,这也侮辱他们了。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更加的憋屈,这绝对是有史以來他们所受到的最大可耻。
而这种可耻,是从一位年纪轻轻的人类少年赐予他们的。
“可有战!”凌天羽霸气道,一手嚣张的抛起头颅。
“战!”
“战!”
“战!”
······
战杀双团极度振奋,咄咄逼人。
“我來领教高招!”鬼煞气怒的冲了出來,手握着一把刻满古纹的邪剑,脸色惨白如纸,就像是地狱中的亡灵使者。
在鬼煞冲出去之时,黑煞本來想阻止的,但现在已经深深的践踏了他们的尊严,他们都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竟然会输给一个小小的人类后辈。
凌天羽横手负刀,傲色道:“我不杀无名鼠辈!报上大名!”
“桀桀,在下鬼煞。”鬼煞舔舔了恶心的舌头,狞笑道:“你说,如果我杀了你的话,是不是该吃了呢?你觉得是烤着吃?还是生吃好呢?”
“你有病吗?”凌天羽恶心道。
“桀桀,我是有病,你能治吗?”鬼煞不要脸的笑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兽医,治不了你这禽\兽。”凌天羽漠然道。
鬼煞双眼一凌,杀机与怒火旺盛,狞笑收敛,冷声道:“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无知人类!拿你卑贱狗命!~”
嗖!~
鬼影般的身法,鬼煞瞬间逼了过來。
寒光熠熠,邪剑凌凌,阴毒的朝着凌天羽的胸口急刺了过去。
“比身法?”
凌天羽轻蔑一笑,身形诡异一绕,反而闪掠到了鬼煞的身背。
“死!~”
凌天羽沉喝了一声,咧咧魔刀撕斩过去。
突地!
鬼煞竟然及时的闪躲了开去,但衣背却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好险···”
鬼煞闪到一边,冷汗直流,背脊凉飕飕的,整个人一副快要吓尿的感觉,直勾勾的紧视着凌天羽,多了几分重视。
黑煞等众神色凝重,鬼煞的身法是他们之中号称最强的,可对上凌天羽,鬼煞那么强的身法还得是落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