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慈禧太后话锋一转,已是换了题目:“百官没法子,就只能依历代的成例,让我和姐姐垂帘听政。我们姐妹俩直到这也算不得什么正当法,但为了这大清的江山,祖宗的基业,也就只能勉强把这担子给担起来……总得将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治理得好好儿的交给皇帝,这才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啊……”
想到逝去的咸丰皇帝和同治皇帝年幼时自己经历的磨难,慈禧太后一时间只觉得悲从中来。竟险些溢出泪来,但她素来自制,遂很快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慈禧太后抑住了悲声,又娓娓的说了下去。“当初这千斤重担就落到了我和姐姐头上。可我们姐妹这样的劳心劳力,却连个好名声都落不下,总有那么些人。说我到了皇帝该亲政的年纪还把持不放!其实,我这么操心,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为了争一口气吗?”
“好在皇帝现在已然能够大政亲裁了!”见阿鲁特氏听得专心,慈禧太后却又不着痕迹的又把话题转了回来:“而且如今这大局也还都算安静,只要皇帝今后能当真把这朝政理好,保得国家无事,那就不至于再让洋人欺侮咱们,那样的话……古人都讲个急流勇退,我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为我自己打算打算了,只要皇帝当真能担起这副担子,那我们姐妹若不趁这个时候见好就收,岂不是太傻了吗?……”
“是啊!皇上亲政了,这园子也修得差不多了,老佛爷劳苦了这么多年,正该好好休养才是。”阿鲁特氏注意到慈禧太后的额头渗出了星点汗珠,一边用手帕轻轻的帮她擦拭,一边问道,“媳妇听说,这‘天地一家春’已经修好了,可老佛爷怎么还在这长春宫里边儿住着,不去‘天地一家春’消消暑气呢?”
“唉!我那‘天地一家春’是修好了,可姐姐的‘集禧堂’因为台湾那边儿出了事儿,和日本人动了手,金丝楠木运不进来,结果停了工,我怕姐姐上火,是以就没急着搬过去。”慈禧太后想起了台湾的战事,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忧虑之色,“这会儿也不知道那边儿怎么样了,皇帝这两天没和我说起过,又没见他过来,我倒想问问这事儿呢……”
“这事儿,媳妇适才倒是听皇上说起过一些。”皇后听到慈禧太后的话,立刻把话头接了上来。
“噢?皇帝怎么和你说的?快说与我听听。”慈禧太后立刻问道。
“皇上光是说,前些日子有奏报来,说日舰已然为我水师全歼,但又有奏报来,说厦门遭了日舰炮轰。”皇后说道,“皇上听闻厦门被轰,很是生气,要福建巡抚林义哲奏报详情,并按翁师傅所请,交由众臣工会议……”
“交众臣工会议?”慈禧太后一听这话,眉头立时紧皱了起来,“又是那班书生多事!”
“他还说什么了?”慈禧太后问道。
“皇上就是顺口说了这一句,别的就再没说什么了……”皇后觉察出慈禧太后握着自己的手上传来的力道,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然成功,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
“哼!他难道不知道,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慈禧太后说着,拉着皇后的手,站起身来,皇后赶紧跟着站了起来,陪着她在屋子里踱起步来。
慈禧太后凤眉紧锁,沉思了一会儿,正要说话。李莲英却缓步走了进来。
“禀老佛爷,东佛爷和慧妃娘娘过来了。”李莲英恭声禀报道。
慈禧太后带着皇后亲自出迎,看到慧妃和慈安太后在一起,皇后故意现出惊喜亲热之色,仿佛是意外相逢一般。
几人落座之后,寒喧了一番,慈安太后便问起同治皇帝的近况来。
“这几日怎地未见皇帝过来?是不是政务过于繁忙?”
“这阵子可能是忙些个儿。”慈禧太后点了点头,“这不,日本人在台湾起衅,西北又不平静。想是这折子又多了起来,这不,皇后自个儿来请安了。”
“怪不得呢。”慈安太后笑了笑,看了看慧妃,“今儿个也是慧妃自己个儿过来请安。”
“多几日不见,有些想念皇帝了。”慈禧太后笑着说道,“正好儿姐姐也在,就让他在这里给咱们姐俩儿请安好了,省得他两头跑。再说了,我还有些话儿想要和他说。姐姐意下如何?”
“今儿个天儿也好,那便请皇帝过来一趟吧。”慈安点头表示同意。
“李莲英,你过去请皇帝过来。”慈禧太后说着,看了皇后一眼,“他也许先去找皇后了,你不妨先去储秀宫看看。”
“嗻!”李莲英恭声应道。随即带着几个小太监快步而去。
当李莲英急急忙忙来到储秀宫时,同治皇帝已然又临幸了三个宫女。
此时的同治皇帝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见到李莲英前来传话。这才放弃了继续和宫女们“群p”的打算,恋恋不舍的起身。
“李莲英,皇额娘怎么突然想着要朕过去了?”同治皇帝一边由宫女太监伺候穿衣,一边随口问道。
“回皇上的话,皇上这几日政务繁忙,没过去请安,皇太后惦念皇上,想要见见皇上。”李莲英脑筋一转,答话便顺嘴而出。
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次皇帝过去,恐怕是要挨训,是以如此回答。
“噢。”同治皇帝没有在意,在穿戴完毕之后,便随着李莲英直奔长春宫而去。
到了长春宫,同治皇帝这才发现,慈安太后和皇后慧妃也在。
此时的同治皇帝并不知道皇后和慧妃同时出现在长春宫是因为什么,他先是给两位母亲请过了安,继而便静候着母亲发问。
“皇上政务繁忙,须得注意身子才是。”慈禧太后看到脸上红光尚未完全褪去的儿子,知道他刚才很可能是又在和宫女胡搞,心中不免生气,但表面上仍是一副慈和之态。
“是。”同治皇帝心里一凛,赶紧说道,“儿子近日忙于闽台战事,未能前来给皇额娘请安,心中不安。儿子不孝,请皇额娘责罚。”
“皇帝说哪里话!为君者当以国事为首要,额娘怎会怪罪于你!”慈禧太后说道,“
1874月,日本派大久保利通为全权大臣,到北京与总理衙门谈判。大久保利通此行带了不少国际法专家,准备用国际法与中国辩论台湾“番地”的主权问题。谈判长达40多天,中日5次会谈,均是讨论“番地”主权问题。大久保利通频繁援引《万国公法》,总理衙门诸大臣尽管在“番地”主权问题上寸步不让,但对《万国公法》,却自始至终采取回避态度。恭亲王给大久保利通的照会中说:“本王大臣未能详悉泰西公法全书精义,不敢据以问难。”文祥也在问答中说道:“至大久保所说《万国公法》,并无中国在内,不能以此责备中国。”
刘璈投军,天将晚,宿旅店。入店,呼人,随手卸下包袱,坐于堂屋一磨盘之上。店主为一青年霜妇。其妇夫早丧,寡居多年,此时正坐于内房,见呼即出房迎客,见一青年男子端坐于磨盘之上,猛想起昨夜一梦:梦中见此磨盘之上盘旋一巨蛇。民间有曰:妇人梦蛇即遇夫。此情与梦相合,妇人想:此人莫非吾夫。细看客人,虽旅途劳顿,面色憔悴,但眉宇间英气逼人。妇人心意有定,乃细心照料刘璈。该夜即与刘璈暗合。
催刘璈赴台片(光绪元年六月十八日)
再,前营务处浙江候补道刘璈,于本年二月初一日在风港营次闻其父品章病故,恳请奔丧回籍守制。臣等以该员例应丁忧,随即给咨,俾星驰旋里,劝令营葬一毕,仍即到台素服从事;业经奏明在案。现在抚番开路诸务倥偬,该员识力过人,情形熟悉,实为台防不可少之员;合无仰恳天恩饬下湖南巡抚,谕令该员葬事一毕,刻日来台,用资臂助。谨合词附片陈明,伏乞圣鉴训示。谨奏。
不花钱与女人发生关系,是一夜情。花五百元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是嫖娼。花二十万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是养情人或包二奶。用一生的积蓄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是夫妻。由此可见:花钱越多,男女关系越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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