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洞外就是瀑布,所以洞里很潮湿,地面上还有积水。
凤潇尽量让自己像只壁虎似的贴着墙壁走,避免发出声响。
不一会儿,那男人停了下来。
凤潇立刻身形一闪,将自己藏起来。
只见那男人警惕望了望四下,这才启动了暗室的门。
凤潇紧跟着进去了。只见这个暗室还算宽敞,烛火燃烧得很旺,只是除了潮湿的味道,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一道暗影闪出,毕恭毕敬冲那男人道,
"主子!"
那男人点了点头,沉声道,"把他们带出来!"
凤潇蹙眉!不对!这不是蓝衣的声音!
很快,四个人把两个人拖了出来。
凤潇定睛一看,那两个人耷拉着脑袋,头发蓬乱,衣衫破烂,而且身上鲜血淋漓,一看就是受了酷刑的。
"他们还是不松口?"男人阴森森问道。
"是的!主子!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他们死活就是不松口!"明显很无奈。
"哼!"男人冷笑,一挥袖,"那是他们还没有见识到老子的手段!"
他顺手指左边的男人,"他!就他!把他的头给老子抬起来!"
一旁的男人立刻粗暴地抓着那人的头发,被迫仰起头。
蓬乱的头发里,一张漠然的脸,一丝神色也无,好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看来他已经被折磨够了!就他这样的,活着已经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死活不松口是吧?"声音阴冷得瘆人,唇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冷笑,"老子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蓦然手指一动。
因为他背对着凤潇,所以凤潇不知道他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
只听见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洞里绝响萦绕,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这样的场面,凤潇早已见怪不怪。
前世作为一名出色特工的她,什么惨烈残忍的场面没有见过?
她甚至亲眼见过一个特工俘虏被凌迟处死。
用刀子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直到最后一刀,那人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男人终于停手,气喘吁吁,沉声道,
"你说不说?"
凤潇嗤之以鼻。
但凡一个真正的特工,就算被折磨致死,别人也休想从他嘴里问出一言半句来!就算凤潇不知道被折磨的那个人的身份,但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铁骨和倔强——那是从一个真正的特工眼里,才能看到的!
果然,被折磨的男人呻吟中一声冷笑,蓬乱的头发间若隐若现一双明亮得灼目的眼睛。
"哼!原以为你只是比较混蛋罢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头蠢驴!哈哈哈!真是好笑!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头蠢驴——"
黑暗中,凤潇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哼!"男人被激怒,眼中冒出凶狠的火光,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手上陡然加重了力道,惨叫声骤然爆发,凄厉而刺耳。
渐渐地,那惨叫声由强变弱......渐渐一丝动静也没有了。
一旁的人看了看,"主子,他已经没气儿了!"
男人皱了皱眉,嫌恶道,"赶紧把他拖下去!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晦气!"
"主子!那这个——"
另外还有一个,听见他的同伙已经被折磨死了,依然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俨然也是个活死人。
男人瞪了他一眼,"两个都死了还问什么问?先把他押下去!哼!我一定会想到一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开口!"
"是!"
就在那个男人被押下去时,无意中抬起头——凤潇看到他的容貌,惊得差点跳出来!
靠!不是吧!难道她看花眼了?
那个男人分明是,分明是——暗影!
楚寒筠身边的贴身暗卫暗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刚才他的被折磨致死的伙伴,分明不是他的最佳搭档流月!
凤潇觉得匪夷所思。
暗影很快被押下去了!那男人悻悻地,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暗室。
凤潇身形一闪,也紧跟着进入了暗室,藏身在角落里。
擦!虽然也是个暗室,但是和外面的那个——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见这个暗室,不但有桌椅等摆设,甚至还有一张床,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女人......
擦!凤眸微闪!只见床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纱衣,关键是还是透明的!搔首弄姿,妩媚撩人,全身上下的美丽风景一览无余!
见男人进来,女人大把大把秋天的菠菜丢过来,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哎呦,你怎么才来呀?人家等了你好久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