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归顿怒，张嘴欲还口几句，可是，他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回去。

末，夜深之际。池悠然是和顾汉城乘着同一辆马车回去。而花如归却是意外的和颜无痕待在了一辆马车内。

颜无痕对这个陡然出现的人有些好奇，于是，他盯着花如归打量了半响后，问道，“说吧，你究竟是谁？！”

花如归微微撇过脸，没有理会颜无痕。他是何人，关这个男人什么事？他有必要替顾汉城追问自己的身份吗？

“汉城自小就不让然儿师妹与男的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她在差不多年龄段的，认识的并且交好的也就我和江家的二少爷。”

花如归扬眉，反问道，“颜公子这样说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我是男的？”

“难道不是吗？男人的肩膀都比女人的要宽厚许多，而且，何曾有女人有过喉结的？”颜无痕眯眼看着他，讥诮道，“还是说……你喜欢当女人？”

花如归一噎，脸憋的通红，若不是被那丫头逼得紧，他何故换上这一身女装？！还说是为了避免让人发现他是男的，免得死的更惨。结果，他还不是一眼就被人猜出是男的？！他咬了咬牙，冷哼道，“颜公子，我是何人，是男是女又关你何事？这女人是北王府世子未来的妻子，跟你颜公子，似乎挨不上边吧？唯一比较亲密的关系，似乎也只剩下师兄妹这层关系，不是吗？！”

颜无痕脸色一僵，顿时变得很是难看。花如归说的没错，他和池悠然如今仅剩的一层关系也只是如此。是以，每到夜色沉寂之时，便是他独自黯然神伤之时。他总会想起，当年池悠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一副药吃了他的摸样，后来，她粘着他，老是说她最喜欢的便是师哥。

然而……

似乎也只能是然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