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你也别嚷嚷了,事到如今,我全告诉你吧,莺莺和端木彻没半文钱的关系。”夏南岸说道。
“那你和彻少爷怎么会在三妹妹的房间里?”燕燕不怀好意地追问。
“其实莺莺将我叫到房间里,是想让我单独辅导她。彻少爷是后来才进来的。”夏南岸可是个谎话高手,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张嘴就来。
“嗯,是的。”有些慌乱的莺莺点了点头。
一旁的钟江湖开口了:
“私下辅导也是可以的。”
贾氏母女相互看了一眼,心道这个钟江湖怎么万事淡淡的,一点儿不像传说中那样脾性暴戾啊?
居然激怒不了她。
远远地,许老爷咳嗽了一声走了过来,他看到一家子人都拥堵在三女儿的房间里,像是在激烈地谈论着什么。
贾氏仍然不死心,非要诋毁到莺莺才善罢甘休。
“其实单独辅导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单独辅导夏公子怎么会衣衫湿润,该不会两人辅导进了浴桶了吧?”贾氏轻笑一声说道。
“对啊,若真是单独辅导三妹妹,为什么夏公子的衣衫湿了,而且浴桶边湿润的脚印纷乱?”燕燕观察仔细,在许老爷走到她们身边时,她高声问道。
这母女两个想陷害莺莺,让许老爷越来越厌恶莺莺。
果然,许老爷爷听明白了众人的争论,一张脸十分难看,当着钟江湖等外人在场,又不好发作。
“哼,不守妇道的死丫头,等下收拾你。”许老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贾氏母女知道,许老爷口中的收拾多半是许家的特殊家法:跪在搓衣板上,头顶着一只大海碗,碗里盛放着满满一碗水。
跪的人要是微微动一下,将碗里的水泼洒出来,或者碗直接掉落下来的话,就会被罚一整天没饭吃,甚至脸水都不给喝一口。
这样的刑罚是异常痛苦的,两位姐姐曾经陷害过莺莺,他被父亲这样罚过,个中滋味,真是不堪回首。
所以,长期受到欺压,生性已经很木讷懦弱的莺莺听到父亲又要罚他时,脸色紧张,看向了钟江湖。
因为娘亲说过,到了紧急关头,或许可以求钟江湖帮忙。
在这尴尬的时刻,端木彻凑到了钟江湖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粗略地说了一下。
钟江湖刚听完,思索了一会儿,恰好撞上了莺莺乞求的眼神。莺莺这几年和母亲在贾氏母女的阴影下生活得很压抑,钟江湖是个热心肠的人,在内心深处,已然开始想要帮莺莺母子一把了。
“呃……许老爷,其实这事儿不怪莺莺。”夏南岸搔了搔头,开口说道。
“不怪她?”在场的人全看着夏南岸。夏南岸似乎要说一些隐情。
“其实,我是从窗户里进来私会莺莺小姐的。不小心遇到莺莺小姐在沐浴,我落进了莺莺小姐的浴桶里。”
夏南岸的话刚说完,在场的许老爷及贾氏母女大眼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