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莫管家,不论用什么办法,你们都要在吉时之前将子佩小姐给找回来。”太夫人这是恨铁不成钢,她努力保了一辈子的面子,没想到今日却要会在了自己女儿那里,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赶出府去,“颖儿,你这次太让我失望了,下次这府中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要是你真要管事情的话,就回到商家去管吧。”
听到这话,桑陌在暗处狠狠掐了海陵一把,听到她吃痛的声音,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做梦,更没有听错,这下子太夫人真的要和姑太太翻脸了,她们这一股牢牢拧成一股的绳子也马上要变成了两段,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就会有可趁之机,先把她们顺利的瓦解,再取得她们的地位。
莫管家和钱妈妈果然不负众望,在吉时马上就要到的时候将落跑新娘给逮了回来,在老太太强势的目光中,她还是乖乖的穿上了嫁衣,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让孟颖为自己盖上红盖头。
外头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燕喜楼里的人却感到寒意一片,孟颖用力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不听话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湿了绯红色的衣襟,当她看向太夫人时,眼神中充满浓浓恨意。
一旁穿戴喜气的丫鬟扶着哭成泪人一样的孟颖将新娘子送到了轿子中,直到轿子消失在她们面前,她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屋子里。
奴仆们将沉重的朱漆大门关上了,毕竟是外孙女出嫁,老太太还是在大厅里摆了几桌宴请自家人和家奴们一起享用。
在这个表面上喜气的夜晚,无数个阴谋正在酝酿升起。
酒过不知道几巡之后,桑陌步履踉跄的回到了熙然阁中,她眯起迷离的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男子,傻笑一声:“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他在海陵的偷笑中将步伐不稳的娇躯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正当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发现躺在床上面颊通红的女子,已经打起了呼噜,他也只能将子弹下膛温柔的揽住她消瘦的香肩,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描绘着她嘴角弯起的弧度。
他掏出小石子打灭了房中的蜡烛之后,这才拥着温香软玉闭上了双眸。
站在暗处的人看到熙然阁的灯光熄灭了这才进行了他的计划,他悄悄来到了熙然阁后边的院落里,将里面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抬出来,一道影子也在那一刹那进入了房间里,摸黑走到了床榻边,脱去靴子安静的躺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见到屋内没有任何反应后,这才推门而进,同样摸黑进入了房间里,脱下轻薄的衣服,压在了他的身上。
孟凛骤然睁开了双眼,勾起邪魅的笑容,双臂用力将惊慌失措的女子箍在怀中:“小猫咪,你可是自动送入狼口的,现在想要逃可就晚了。”
醇厚的声音溢出薄唇,江萍儿终于想起了今日来的目的,她鼓起勇气勾起妩媚的笑容,颤抖着手给他解开衣服:“夜里太冷,现在烧火炭也不合适,就让我来温暖少爷吧。”
她颤抖着说着让人害羞的话语,颤抖着手为他解开身上的衣衫,柔荑从胸口慢慢往上攀上了他小麦色的脖颈上,他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用力吻住她微颤的朱唇,一番辗转缠绵之后,用力撬开了她的贝齿,双舌灵活的在她的口腔中追逐交缠,他们彼此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就像是喝了陈酿的白酒一般,全身犹如火烧。
他在她的身上印上了属于他的记号,这才重新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美妙的喘气声堵在了彼此的口中……
屋里是春光无限,屋外却蹲着一个差点被冻僵的倒霉蛋已经站在外面快要暴血而亡的始作俑者。
好不容易等到天微微凉了,屋内的人这才打开了房门,瞧他身上遮挡不住的印记以及这满面春风的笑容就知道作业的战况有多么**了。
“她睡了?”
“你就放心吧,我给她喂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那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将这头死猪搬到床上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竟然如此沉。”
“据说死人都很沉,你该不是把他不小心给弄死了吧。”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要是把他弄死了,那接下来可就没戏看了,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两个男人合力将孟毓放到了床上,并且用最快的时间脱下了他身上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等到制作好了案发现场之后,他们这才离开。
“凛,你这小子给我快点,等我们这件事情完成了,以后有你看的时候,过一会儿就有人来了,要是让他们看到我们,那我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