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圣苏醒了？”清溪脸色微变，俊眉深深皱起，眼神幽暗。

帝汉生点头，眼中满是歉意：“当时尚天他追得急，我一时不察误入妖域，犯下这弥天大错，害了尚天不说，还有可能祸及天下苍生，老臣该死啊！”帝汉生悔得肠子都青了，只可恨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可吃。

清溪摇头，眼神高深莫测，沉声道：“妖圣醒来，只是时候到了罢了，与你无关。”

帝汉生感激的看着清溪，事到如今，他还帮他说话，不怨怪他，他简直无颜以对。

“爹爹，妖圣是什么东西？它很可怕吗？”小天挣脱开无心的手掌，跑到清溪跟前扯住他的衣袖问道。

清溪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笑道：“她是人，不是东西。”说罢，清溪抬头，看向无心，接着又道：“她叫妖月，乃是九尾狐修炼万年得道所化，师兄见她天赋奇佳，便收她做关门弟子，与我师兄妹相称。”

练无心挑眉，心道原来这妖圣还是个女的，不单是女的，还是个和清溪有旧的女人。

凭她女人的直觉，清溪与那妖月一定关系不止师兄妹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