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台湾综艺节目中的那些小女生么，如果那些女孩子算是嗲，算是柔弱，那卫幽黎就比她们严重了一百倍，她就像个脆弱的花瓶，往那一站，就需要一个人的肩膀来依靠。”李月的指甲掐入了皮肤里：“不过，男生们是喜欢她这个样子的，至少我前男友很喜欢。”

“你是说，卫幽黎抢过你男朋友？”

“……也……也算不上她去抢，说起来，呵呵——”李月可悲的摇摇头：“当时，卫幽黎可一个字没跟他说过，只是，用她那妖精一样的眼睛，轻轻的，看过他一眼，冲着他，笑了那么一笑。”

“然后……”

“然后！然后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那时他都没跟我分手，就当着我的面在卫幽黎的面前献殷勤了！你知道么，他是个穷孩子出身的，居然为了没天送一束玫瑰花给卫幽黎去卖血，可卫幽黎只是很温柔善良，特别感动的收下他的花，一扭脸，看都不看就把花丢进垃圾筐里，当时我真想……”

“杀人？”老何问。

李月犹豫了下，点点头：“没错，我不怕对警察说，当时，我就有冲动想扑过去，掐死卫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