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醉酒,整整三天过去,直到第四天早上的时候,君凌辄才醒过来。
头撕-裂般的疼痛,浑身更是酸疼至极。君凌辄睁开眼睛,看着雅间里的一片狼藉,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在这里睡着了。
看着桌上的那幅画,君凌辄眸子里满是痛苦的失落。
将画像卷起来,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看着守在门外的侍卫,问了一下时间,才知道自己居然醉了那么久。
可是为何心里还是那么痛,醉酒了,头痛了,心累了,麻木了-----可是清醒之后,还是依然如此。
想着,君凌辄拿着那幅画的手,更是用力。转身朝着密室走去,他已经出来了五天,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当君凌辄在进到药王神鼎的空间,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惊住了。
只见那片偌大的药田,居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自己亲手所种,他一定怀疑那里本来就没有东西。怎么也想不到,洛瑶居然这么贪心,将那么大一片药田的药材全部都采光了。
不远处,宝儿和巧儿兴奋地玩耍着,陪着小河蚌精有说有笑。
夏侯绝则坐在药田边,看着两个孩子。洛瑶正在放炼丹炉里放着药草,井井有条的忙碌着,画面如此温馨。
看到这一幕,君凌辄的心底更痛了几分,狠狠的揪了下。
这样美好、温馨的画面,这样和谐的一家人,这样的欢声笑语,明明那么普通,可是为何君凌辄却更多了几分羡慕,甚至嫉妒。
看着宝儿和巧儿小脸上干净、清澈、纯粹的笑容,君凌辄的心都跟着被感-染了。
下一秒,当看到洛瑶从炼丹炉里面拿出丹药,君凌辄瞬间脸色铁黑一片。
“你这女人也太贪心了,居然将本王的这一片药田全部采光,你几个意思?”君凌辄愤愤地说着,很是不满。
听到这话,洛瑶才看过来。
看着君凌辄衣衫凌乱、头发披散,浑身刺鼻的酒气,洛瑶不由蹙眉:“不是你说让我多练点丹药吗,可以分你一些?”
话一出,君凌辄顿时无语了。这话确实是他说过,可是他只是说让这个女人多练几颗,可没说让她将自己的药田,全部都采光。
“本王可以作证,三皇子确实说过这话。难道三皇子说话不算话,要食言?”夏侯绝悠悠开口,冰冷的俊彦更是一片冷冽。
洛瑶可是自己的女人,能欺负她的,只有自己。别人谁也别想欺负自己的女人,谁都不行。
话一出,君凌辄更是一脸尴尬。看向夏侯绝和洛瑶,这一刻君凌辄竟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这两个人太腹黑了,可是却还在理,让他哑巴吃黄连,明明气愤却又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可恶,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