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皇帝月天择震惊无比:“想不到区区一个女子,居然跟玄天王朝的摄政王,东陵的晋王,太子有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此女如此特殊,若是能为己所用,一定如虎添翼。不过如紫却是鲁莽了,如今看来再无可能。风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铲草除根,永绝后患。”
“是,儿臣明白。”月如风领命。
曾经,他确实想过要拉拢洛瑶,如今却也只能如此了。
偌大的南堂京城,所有皇城侍卫挨家挨户的搜寻,而且零头的还是月如紫。她特意让画师画了洛瑶的画像,发给每个侍卫。
客栈里,公子玥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大街上的动静,当看到不远处带头的月如紫和众侍卫,公子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下,南堂皇帝大怒了,最好气出个好歹来,这样就有好戏看了。”公子玥哼道。
“男人婆,这可是都是你的功劳,让整个南堂王朝都闹翻天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月家那些混蛋可是把这笔账算到洛瑶那丫头的头上了。”明非墨走过来。
“那又如何,死-娘-炮哪里都少不了你,东西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公子玥问道。
“自然是齐全,今晚我们就出发,刚好可以提前去熟悉地形。”明非墨哼道,他可是接到消息,说楚流云那个小白脸正在来这里的路上。
所以明非墨必须赶在楚流云到来之前,先离开,他可不想让公子玥跟楚流云见面。
这两天,桑吉和风、雨隐卫,自然是好好休息,如今只等着去抢夺神器了。
公子玥起身朝房门外走去,而是去见流觞。虽然不愿,可毕竟她也打扰了他两天了,离开总该要道别的。
房间里。
流觞正在弹琴,琴声悠扬,婉转,却更带着几分暗暗地悲伤,听的人心情很是压抑。
“想不到你也会弹这么忧伤的曲子?”公子玥淡淡哼道。
听到这话,流觞指尖按住琴弦,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找我有事吗?”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今晚我们就会离开,这两天打扰你了。”公子玥开口。
“怎么这么急,为何不多住几天?”流觞深邃,明亮的眸底更多了几分不舍。
“早晚都要离开,住几天没有区别,谢啦。”公子玥转身就走。
看着那个冰冷的背影,流觞眸底更多几分受伤。难道他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吗,难道公子玥就真的无法原谅自己了吗?
想起那件事,流觞心底更多了自己愧疚和自责。
“主人,我听说明非墨他们今晚要走,不如我们也跟着去吧。再说了,他们大老远来这里,根本就不熟悉地形?”琉莫兴奋的走进来,手里吃着一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