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水里的效果与众不同啊?回家也试试!”
观众们各种羡慕妒忌的声音传到主创们的耳朵里,当事人之一的张国嵘咧嘴苦笑,心中那个冤枉和委屈啊:“拜托你们,我当时什么都没有看到好不好,蹲在坑里的实际上是周文啊,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周文有些心虚的看看钟初红,见对方呼吸均匀,好像没有发现猫腻的迹象,总算偷偷松口气,不枉自己折腾了两天三夜的成果。
隔着座的王组贤想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俏脸通红,撇了撇周文做贼心虚的表情后,心里边一下被得意充满。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忽感身边的邵华有些异常,于是关心的问道:“阿华,怎么了?”
邵华美目圆凳,气呼呼的指着大银幕说:“之前和那个家伙说过将我的戏份剪掉,他竟然当作耳旁风,气死我了,等首映完毕再找他算账!”
“有吗?我怎么没注意。”王组贤眨眨眼说:“好像大家都在注意其他地方,如果不是你提醒的话,我都差点忘记你有客串了!”
邵华翻翻白眼说:“你现在一门心思挂念着那个人,自然帮他说好话。”
“不是啊,我哪有帮他说好话,不信你问问大家的反应嘛,喂,哥哥,你刚才有注意阿华的角色吗?”王组贤捅捅正在关注大银幕的张国嵘问道。
“没有啊。”张国嵘迷茫的挠挠头,片刻后恍然大悟道:“哎呀,差点忘记你有客串的戏份了,哎呀呀,刚才只顾着紧张了,散场后再看一遍,争取多看两眼,这可是阿华的银幕处女秀啊!”
“你真没看到?”邵华不确认的眨眨眼问道。
“真没有,当时只看小贤和阿玉以及铭sir了,再说你的位置比较远,镜头处理过后有些模糊,看不清楚的。”张国嵘安慰道。
这样一说,邵华总算放了心,不过想想跟着剧组在大屿山吃了一周的苦,客串的龙套竟然没人发现,续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这帮人没有注意到,不过有些人还是注意到了,比如邹文怀就眯起眼睛端详了半天,然后对程龙说:“阿龙,你刚才有注意到刘兆铭身后的两个丫鬟没有?”
程龙想了想后说:“好像其中一个是周文的妹妹,另外一个不知道是谁,很面生,但是非常有气质。”
“呵呵,那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就是邵华,邵逸夫的亲侄女,tvb培养的下一代接班人。”邹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不是吧,周文竟然能请她演龙套,真……”程龙惊讶道。
“这就是周文的本事,看来是经过邵逸夫和方逸华默许的,看来周氏和tvb之间的关系,比我们预料的还要亲密呢。”邹先生叹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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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雨丝下,宁采臣在发现燕赤霞有可能是悬赏千金的杀人犯柳一刀后,依然抢了一匹马狂奔回兰若寺,与此同时兰若寺外的树林中电闪雷鸣之间,几尊泥塑天王在闪电中愈发的狰狞,紧接燕赤霞一边喝酒舞剑,一边豪情万丈的唱歌:“道道道道道道,道可道非常道,天道地道人道剑道,黑道白道黄道赤道,乜道物道道道都道,自己嗰道系非常道……”
歌词看似天花乱坠信手拈来,甚至夹杂着很多脏话成分,却很有动感,节奏明快,用一把粗犷嘶哑的老嗓子唱将出来,这种至情至性的豪气令观众们不仅听着新奇,更让燕赤霞洒脱不羁的形象更加生动、形象。
“哎呀,神来之笔!词好,曲也好,给我一种逼人的元气淋漓和发自内心的感动!谁唱的!”二楼的张彻禁不住拍手叫好。
李汉翔眉头皱了皱,沉思片刻后说:“听嗓音好像是黄霑那个老家伙,而且还是喝得七八分醉时唱出来的,哼哼。”
“喝醉才能唱出如此个性张狂的歌,清醒之后怕是成了绝唱了。”张彻颇有些感慨:“老李,这个燕赤霞可比你的强多了,武功法术高强,同样的嫉恶如仇,而且童心未泯,宁肯躲在兰若寺内与鬼混做伴,也不愿参与人间接触。”
“嗯。”李汉翔颔首赞同。
午马饰演的燕赤霞是他目前来说比较满意的角色,虽然缺少了那种忧国忧民、赤胆忠心,但是性情刚烈,舞剑一节通篇都是在唱“道”,但对于“道”的理解离题万里,至少还是有感慨苍天、感慨人生的意味的,抒发了满腔的激愤和豪迈之情,由歌道出心中的怀才不遇和生不逢时,平添了几分悲情的色彩,就是这个颇具悲**彩的世外高人反而充当了配角搞笑的戏码,而且让你感觉不到丝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样的贴切,亲和力十足。
正在与上钩者缠绵的小倩听闻宁采臣到来,飞身离开。这已经是观众们看到的第三个上钩者,同时也更进一步,彻底地看到了姥姥杀人的全貌,只不过大家并不知道的是,第三个受害者仍然是由周文客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