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冲进了几个拿着长枪和铁棍的穿着制服的警察。
看到来势汹汹的几位警察,原本挟持着蔡文良的几个保安都有些心虚,赶忙松开了手。
蔡文良见刚才紧紧抓着他的那几个人见到警察来了就放开了他,以为他们是害怕了,就张狂起来。
他指着他们,大声喊道,“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可正好,你快来看看,这一群人还真是蛮不讲理的,我又没有招惹到他们,他们就来打我,还把我绑住,你们给我评评理呀。”
蔡文良为了引起警察的注意,还拼命地伸展开挥舞起手臂。
可警察同志只是奇怪地瞅了他几眼并没有多对他多加理睬。
其中一个貌似是警官的男子让旁边几个警察控制住蔡文良,重新合上门,没不让他出去。
接着他又从自己的制服里拿出一张警察证,威严地大声问道,“请问这儿谁是宴会的主人。”
杜建国听到声响,从礼堂的侧边上慢慢地走过来,很是奇怪。
看到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几位穿着制服的警察。
他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间就把警察给招来了呢?
杜建国感到怪怪的。
正当他迟疑之际,那个拿着证件的警察已经走到他的面前。
其实警官老远就看到了他,一袭名贵的西装与稳健的步履,不知为什么显得格外出众,好像与周边的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派,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宴会的主人。
他还是有板有眼严肃地问道,“你就是杜建国吧?”
“对,对,我就是。”杜建国突然被质询,倒是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也许这本来也就是常人面对警察的一般反应吧。
“你找我有事?”猛地想起来,杜建国又接了一句。
“恩,是,不过这事应该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们呢,都是a市公安局的警察,刚刚接到上级的紧急通知,让我们来找一个人,他叫蔡文良,听有人举报说他就在这个宴会里,所以我们现在希望立刻马上找到他,知道了吗?”那个警官脱下大帽子扶着墙壁帅气而严厉地说。
什么?
这又是什么情况?
杜建国听了之后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
怎么连警察也来抓蔡文良了,难道当第三者现在也够成一重罪了吗?
警察感觉面前的男子表情有些不对劲,又赶忙补上一句,加重了语气说,“对啦,先生,我想请您尽快配合我们的工作—找到那个人,你应该知道如果你选择包庇的话你可也是有罪的。”
随后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大礼堂。
宽广的大厅,后侧装饰精美的舞池,大盏的水晶吊灯,奢侈而华丽,身边的来宾们都穿着价格不菲的行头,雍容华贵的模样,他料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寻常人家举办的宴会。
哎,有钱人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尽是做出一些缺德的事来给我们活捉吗?
想到这里,那个警官脱下了帽子叹了一口气。
杜建国还是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当他听警察严厉地说道“如果你选择包庇他”什么的,他才倏然醒悟过来。
包庇他?可笑。
如果说以前,确实是没有什么仇恨,
可现在,当今晚宴会上的一切发生之后,
他和蔡文良已经成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杜建国又露出他决绝的风范,用肃杀的眼神瞥了一下礼堂门口那侧,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所说的蔡先生,我想我和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能告诉你刚才你进门碰到的那个被保安抓着的人就是蔡文良。”
警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
但杜建国的眼神依然决绝而坚定。
“好吧,那也烦请你跟我过来一趟。”警察侧着头有些奇怪地说。
杜建国镇定地和他肩并肩走到礼堂门口,看到蔡文良现在已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早已被几个体格健壮的武警制服得服服帖帖的了。
“警官先生,救命啊,救命啊!”蔡文良一看到警官走过来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拉开嗓子呼喊起来。
初夏呢,站在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冷眼旁观,她这才知道原来蔡文良刚才一直都只是装疯卖傻罢了。
她淡淡地笑了笑,她的笑容是苍白的,却又别有深意。
突然她旁边有几个人往前面挤了挤,黑压压的人头挡住了她的视线,初夏就算是踮起脚也看不到前方的情况了。
她只是听到警察冷静的呵斥声还有蔡文良的叫声和激烈的反抗声。
其实根本不用看,她也知道蔡文良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他这种披着羊皮的狼,一旦被揭穿,终究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初夏知道蔡文良这次一定是死定了。
警察手上一定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
悬了好久好久的心终于稳稳地安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