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老子跑?”
锵锵锵——
停住,转身,光线照的她眼睛有些睁不开,接着身体一紧,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清冽怀抱,怀抱里带着夜晚的更深露重。
深吸一口气,她笑了,笑的没心没肺,好似刚才的那一出的亡命天涯根本从未发生一般,
“宇哥,你来了!”
“嗯!”
小手轻轻的环住他的劲腰,打认识开始,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眷恋他怀抱的时候,脑袋死命的往他怀里埋,不乐意的抱怨,
“你大爷的,怎么才来啊!”
“老子要是再不来,你还不得跟人跑了?”
what?速来会听声的她缓缓抬头,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儿,不过没有平时的痞态、无赖,冷酷、凌冽席卷而来,不对劲,各种的不对劲!
“你咋了啊!”
冷睨着她,二爷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那一幕像慢镜头似的在他脑子里回放着,那火儿蹭蹭地往上冒,一念至此,他猛地将她打横一抱,没有转身,冷冽的命令就从唇边溢出。
“原地待命!”
“是! ”随行的士兵回答得整齐。
齐小妞儿小鹿惊恐的看着严肃的男人,搞什么飞机啊这是,她可是受害者有木有,这……
刘澄宇走到一个突兀的原石,帅气的坐下,把怀里的女人一番个,然后干脆的问着:
“说你错哪儿了。”
啊?错?
“我说刘澄宇,你丫脑子被门弓子抽了,你——”
“啪——”
大掌准确无误的拍上了她的翘臀,成功的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这一下彻底把她给打火了,挣扎的起身,奈何这畜生一只铁壁压在后背,她根本起不来,
“你爹尾巴的刘澄宇,你大爷的,你个王八蛋,你——”
“啪——”又一下!
“哇——呜呜……呜呜……”齐小妞儿这时已经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了,委屈的放声大哭,欺负人啊这是,刚经历完绑架,现在又被抓来二一添作五的一顿大屁股,凭什么啊,招谁惹谁了啊!
女人这一哭可把二爷的心给哭碎了,赶紧把人抱坐在腿上,怜惜的擦着泪,“不要你假好心,你起开,我不要你,呜呜……”
一句不要你,瞬间让那碎了心又结上了冰碴,刚刚还软下的态度再一次的强硬起来,“不要我?那你打算要谁,要凌风?别忘了你现在是老子的媳妇儿,老子的女人。”
“那就离婚,大爷的,离婚!”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齐棋,惊恐的看着他一下,立刻环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呜呜……都是你,都是你,哪有你这么做老公的,我被绑架你不安慰我,你还欺负我,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老子不是着急了吗!”直到这一刻刘澄宇终于才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吃定了,而且吃得死死的!宝贝儿、妞儿的叫了一大顿,幸好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俩,不然以后他这兵都不好带了。
好半晌齐小妞儿终于止住了哭声,小脸儿脏兮兮的看着他鼻音浓重的说:“你干嘛刚才对我那么凶嘛。”几次的较量让她发现这男人发火永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她撒娇、耍赖什么都好说反正只要保住屁股,比什么都强。
刘二爷好笑的捏了下她的小脏脸,没有说什么,站起身搂着她走到水边,掬起水轻柔的帮她洗脸。
轰——
天要下红雨了吗?
前一刻还凶巴巴的跟睚眦一般,下一刻就化成情深深的暖男。
终于小脸儿干净了,二爷又看了看那双作案的手,二话不说继续清洗,本来一开始还幸福的没边没沿儿的小妮子挺开心的,不过这会儿就受不了了,足足洗了十分钟啊,搞毛线啊!
“勾三搭四的小东西,胆儿粗了啊,居然敢摸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不想活了?”
直到这一刻,齐小妞儿终于意识到那个时候这位爷儿所说的“你错了没”是什么意思,靠!凌风这个王八羔子临了临了还摆了她一道,奶奶的!
“老公,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我不那么威胁他……我……我……我错了!”齐小妞儿本来还想为自己在辩驳辩驳,不过看着男人骤变的脸色,赶紧认错,开玩笑这刚雨过天晴,可不能活腻歪!
刘澄宇看着她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两个人站起身大手牵小手的往回走,齐棋紧走几步摸索男人的衣服,“宇哥,有吃的吗,给我来点儿,饿死我了!”下午从兰萱阁出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不饿就出鬼了,可是这么上下其手——
这感觉,忒折磨人!
捧着她的小脸儿,与她唇舌纠缠良久,那吻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呼吸一室,齐棋不甘心的在他怀里上下扭动,搞毛啊,饿着呢!
“放开!”齐棋身体被他抱得动弹不得,不依的咕囔,“宇哥,我饿着呢,你要发情也得挑个地儿不是。”受不了啊,见过欲求不满的,怎么就没见过这么样的呢,开了眼界了,可是这真饿了!
“老子喂饱你!”三下五除二,他身上的丛林迷彩外套就成了垫底的,眨眼工夫她就光溜了,而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福气了,将那娇软的花朵儿一弄,哧溜——
“唔——刘澄宇,你大爷!”
“乖,马上就好!”他撤离手指解开迷彩裤扣就着那重型导弹就抵在弹道,一点点往里,这规格型号,看着忒残忍,这么娇小的她能受得了么?
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听着她小猫样的哼唧,一记比一记来得烈性,撞得两团莹白直晃悠,心一荡,他索性轮流叼在嘴里疼爱,上下同时狠狠霸占。
有人说一边接吻一边运动是深爱的表现,紧密吞咽,纤腰微颤,若有似无娇软的颤音嗯嗯啊啊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