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刘澄宇的老婆!”
就这么一句话,让她坚持到了今天,很难形容那个感觉,不过却也是唯一的解释语言。
“傻妮子,委屈你了!”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他们谁先主动,总之两个人亲密的吻着了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情到浓时、爱到极致!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两个人共同演绎的力与爱的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累到极致的女人那泪水就不听话的外往流,小声儿哽咽着攀附着他低低哭泣。
男人无奈的抬着她的下巴,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吻干她的泪水,堵着她颤抖的唇。
疯了,彻底疯了,许是小别胜新婚,又或许是天亮就要分别,男人的迫切跟女人的配合,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登上了顶点。
吻深处,情意浓浓——
“妮儿,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子做饭,知道吗?”
看着被他仔细怜爱过的女人那泛着粉的小身板儿,那眼儿,那眉儿,那唇儿,那若有若现的浅色唇印淡痕。
二爷的气息粗重的要求,吻着她沉寂后还在往外飙的泪水,手指摩挲着她湿湿的脸颊,像极一只吃饱喝足的黄鼠狼在哄着小母鸡。
“骗子,大骗子,说好了轻点的,又是那么疼,呜呜……再也不信你了!”
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看着秒钟在不停的转圈儿,齐棋无奈的又哭了出来,时间走得好快。
“好了好了,我的妮儿,我这不是急的么?……妖精的眼泪不也是因为美了才流的?”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泪,刘二爷将她死死的搂紧。
“混蛋,我咬死你。”
无力地张嘴咬了他一口,她自己才知道,那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昨晚上这男人就跟发了狂似的一次次要她,她也各种的配合。
她好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想要跟宇哥一样酷酷的男孩儿。
可是,那个该死的蜂蜜,让她好无助,半年,现在已经半年多了,为什么她还怀不上,真的只是像姚峰说的,她的身子没问题?
女人一哭,二爷的心就软成了一片,笑着逗她,“你咬得越死我越稀罕。”
“呜……欺负人!”
完了,小丫头还作上了,越哭越有劲儿!
敛住了笑,刘澄宇连神经都紧张得痛了,不停吻着怀里含着泪水的小狐狸精,那小模样儿可招人心疼,像只小水蜜桃儿似的,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吃到肚子里……
嫣然一段撩人处,煞是勾魂,这美啊,妖精啊!
眼前的人间盛景,让他好不容易才熄灭下来的火焰再次撩起,而心底深处那个最隐蔽的所在,满满的全写上了她的名字。
“齐棋,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催枯拉朽般的吻,纠缠着吻住了她的唇,身子微微一动,两个人再次合二为一。
“宇哥……”他的动作让她轻轻的嘤咛着唤他。
在齐棋的颤栗中,二爷小心的呵护,缓慢的运动,让她能跟上自己的节奏,看着女人为自己绽放,更加坚定了一点,他的女人,他必须要亲自呵护一辈子。
而他的疼惜,也激发了女人多愁善感的情绪,知道这男人是心疼她的,喜欢她的,要不然也不能大老远来一趟,就为了跟她睡一夜。
于是,环紧了他的脖子,她主动送上自己颤抖的唇。
“宇哥,记得你说过的,一生一世……”
心里微窒,这丫头真是小言看多了!二爷有些好笑地拂开她额角的头发。
可是视线落入她泪水盈盈的眸子里时,心里又有点儿揪,喟叹一声,唇就轻落到她的耳侧,在她那软软的小耳垂上徘徊着,轻吻轻吸,嗓音沉沉。
“是是是,小东西,一生一世,绝不负你。”
他听母亲说过,女人都是水做的,今儿算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个丫头很会哭。
他越是柔声的安慰,她就哭得越是厉害,尤其是当她瞟到窗外开始泛白的晨曦时,她知道,天终于要亮了。
心里难过得要命,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很烦躁,索性抱着他就哇哇大哭着宣泄即将分离的酸涩。
“刘澄宇,你丫给我记住,这辈子只能是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霸道的小东西!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泪,二爷简直又急又气又好笑,但还是放下身段轻言细语的哄她。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了,不哭……”
“那你要是对不起我怎么办,你要是有外遇了怎么办?”
哦,老天!这丫头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不会,我用我的原则跟党性来发誓,嗯?”
“……这还差不多。”噗哧一声,她又笑又哭的声音,有点儿沙沙的,那抽泣着撒娇的可怜样儿,简直让男人心疼到骨子里了。
老实说啊,像刘澄宇这样的男人,从一出生就霸道强势习惯了,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如果不是真正的疼爱到了极点,是万万不可能的。
从他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儿开始,他就是掠夺者,喜欢谁就是金钱、礼物的狂砸攻势,一旦得手便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个丫头是唯一一个让他放下身段,放下骄傲的人,为了给她过生日,他绞尽脑汁的想节目。
为了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放任她去敌后出任务,然后自己在没有原则的去现场救人。
为了她,他几乎付出了所有……
而这个丫头带给他的,是满足、是温暖、是充实、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