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魔力的大手勾逗起潜藏极深的欲·望本能,越来越热,就连身下僵硬的玻璃茶几都将被融化,理智的崩溃就在一线之间,他笑了,“想了?”
她一颤,理智被屈辱拉回了些。
“反应很明显,不过你可能要忍忍了,因为我还不想!”
说完,他抽身离去,走回床边端上另一杯红酒细细品尝,听着空气中那越发急促的呼吸,他好意提醒,“你可以琢磨下,怎么借着药力,好好出卖自己,没准,我愿意效劳!”
手指抠入肉中,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她摸出又放下,从拨号键移动到关机键,她咬牙一摁,彻底断绝退路,脑袋在墙壁上一撞,靠着疼痛恢复了下理智。
南门尊咻然起身,自她身边走过,一不留神撞倒了案几上的大杯红酒,全数倒下灌在了她身上,她无力反抗,默默忍受。
一夜,南门尊没有回过这间房,在晨光从窗外射入时,安沁展唇笑了,扶着墙站起来,湿透的后背至今未干,黏在身上湿湿的难受,她一寸一寸地挪到门口,昨夜守在外面的男人还在。
张嘴,干裂的嘴角扯出了抹血色,干涩的嗓音执着,“尊少呢?”
昨晚,也许她该留下他,悔意在心底流淌而过,这一次她能逃过,那下一次呢?
没指望男人会回答,她垂下眼眸准备离开,谁知男人递过来一张纸,“包养合约,你签吗?”
“我签!”毫不犹豫,甚至有些急切,她接过了合约,一眼都没有看,而是问他,“那我弟弟……”
“尊少说了,看他心情!”
“……”无言以对,她咬了唇低声下气道:“我能不能去见他?”
“尊少说了,近一个月他都不想见到你!”
一个月,弟弟入学的事……
她红了眼睛,她还是太稚嫩,不懂得如何去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她这样南门尊更恨她了吧?那她接下来要面临的惩罚该更恐怖吧?
一肚子低声下气的话酝酿好,她掏出手机,颤抖得按下那个号码,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接通,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兴奋到顶点的喊声已经贯彻她的耳朵。
“姐,我可以入学了,我可以了,我可以了!”
年少最简单的欢喜涌入,安沁落了泪,干渴的脸颊湿润,“真好!”一语,只是倾听,听他说是学校弄错了,那个学生与他同名同姓,学校已经澄清,并在网站公开道歉。
“姐,我们明天回家看爸爸妈妈吧?”
“好!”她点头,关上手机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南门尊决心放她一马?还是,他已经可以断定,她逃不掉了?
顺着墙根坐下,一夜未眠,她困倦到了极点,那一坐,竟然瞬间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