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笑。
满堂莲花绽放,添了一室的馨香。
狂怒的男人被那一笑打乱,保持着原姿势,看着干净的女人那纯粹的笑颜如花,心波微微荡漾,若一直笑颜如花——
他挑眉,“很好笑?”
她慢慢收敛笑意,刻板的表情在那一笑后,显得尤为讨厌,“还好!”
“你说,怎么罚你?”男人干脆躺下,撑着脑袋看着她,真想撕开她刻板的假脸。
安沁低头想了很久,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要不,你也踹我一次?”
“好主意,过来趴在我前面!”他勾勾手指。
知道他下手没轻重,安沁不敢过去,半晌才伸出手,“大不了,我拉你起来,明早给你煮早餐,成吗?”
“成!”搭上她的指尖,南门尊将手指收紧,用力一扯,男女的体力过于悬殊,加上男人刻意的刁难,她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男人及时抱住,将她扯入怀中,免去膝盖触地的痛苦,却免不去将他压实在地上的尴尬,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脸红成了一片!
捏了捏她的脸,男人笑了,将她从胸膛下拉下来,裹在怀里不许她动,身下是华贵的地毯,是今天才换的新款式,长长的毛绒很舒服。
她动了几下,见动弹不得也不再动了,老是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容易犯困,尤其对于许久没休息好又有伤的人来说,困倦像狂风暴雨抵挡不住。
南门尊动了动,侧头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闭着眼睛睡得极香,小鼻子一呼一吸有些可爱,只是这具身体,为什么连睡着了,都绷得这么紧?
伸出手指,将她眉间的隆*起给抚平,渐渐她才松了紧绷,轻轻一个翻身,他忙松了桎梏,她换了舒服的姿势,全身都柔软下来。
霸道伸手,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冷眸一扫对上南二探头探脑,做了个立即消失的手指,南二如风离去,又如幽灵飘来,手里多了个空调毯。
扯过来,给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裹上,南门尊闭上眼睛。
“好疼——”
痛苦的呢喃,将南门尊吵醒,他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了看手臂,居然十一点了!
他有多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好疼!”
女人又呢喃一句,他俯身去看,发现自己的大*腿压在她的伤腿上,她整张脸都痛苦地扭在一起,将腿挪开,才看见她被血浸透的裤子,一把将她扯起,“安沁!”
她睁了睁眼睛,又疲倦地闭上,“好疼!”
“笨!”粗*鲁地扯开她的裤腰。
安沁挣扎着,“你别——”
“你再动一下试试!”
男人的声音太凌厉,安沁竟真的不敢动了,任男人将她的裤子脱下,她羞涩地将夹住腿,男人已经将她按住,在茶几桌内翻到一把水果刀,三下五除二将她裤子划破。
“啊!”
她疼得尖叫。
其实昨晚,她腿上的伤口已经裂开,她没机会说,一直强忍着,过了一夜血糊着伤口,黏住了裤子,那样一扯,等于将整个皮肉扯起来,疼到刺骨!
“现在会疼了?”一眼,南门尊就知道这伤口怎么回事,捏了捏她冒出冷汗的鼻尖,“给我忍着,否则你受的罪更多!”
安沁点了点头,知道这伤口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