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的剑眉松开,南门尊已经有了答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注意,谢了,改天请你喝酒!”
“就这么把我打发了?”皇甫渊赖在沙发上不肯走。
“我可不敢耽搁你的**一刻,我怕被你的莺莺燕燕追杀!”
皇甫渊眯了眯眼睛,贼笑道:“我说你真得换换口味了,昨儿个晚上,我弄到个寂寞少妇,那滋味绝对比雏儿销*魂!”
“脏不脏你,走走走!”南门尊皱着眉嗤笑道。
回到卧室,南门尊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云越还真是用心良苦啊!拐着弯在帮那个女人,还能说他们之间没什么?
以为搅出一堆事,他就能暂时放过那女人,惹急了他,他咬人只会咬得更凶!
推门,大咧咧地进了隔壁房间,房里的灯还亮着,床*上还没有被躺过的痕迹,女人却不见了,他瞬间火冒三丈。
在房里冲撞了一圈,竟然在浴缸里找到睡着了的女人。
她反锁了门,却不知道这个房间所有的反锁都是虚设的,他会让她锁住他吗?幼稚!
他居高临下,斜睨着安详躺在浴缸中的女人,警惕似她,连他这样赤*裸裸的注视都没法发觉,她睡得有够沉啊!
那小*脸皱着,眼圈下一层黑色的浮肿,是累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往下,是扬起的脖颈,她倔起来的时候,总喜欢把它扬得高高的,仿佛一只骄傲的白天鹅,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优美的腰*腹部曲线,她真的很瘦,都能看见腰两边的凸出来的骨头。
双*腿交缠在一起,微微缩起,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一路看下来,南门尊鬼使神差坐在了浴缸边上,他喉结快速上下移动,显得很不安分,身体的另一个部分,此刻比喉结更加不安分。
他伸手,直接抓上了她。
胸口一紧,安沁豁然睁开眼睛。
“醒了?”男人粗嘎的嗓音袭来,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她不发一语,直接将男人的手掰开,缩入水里将全身都蜷缩起来,澈亮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样子像只受到威胁的野猫。
南门尊兴趣盎然地勾唇,手再度袭过去。
安沁忽的挣扎起来,将水使劲朝他泼过去,泼了他满头满脸都是,她犹自在尖叫,“滚开,你这个魔鬼,滚,滚!”
“你疯了!”他扣上她,将她按在了浴缸上,洗澡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滚过性*感的下颌,跌入领口里,湿得不成样子。
“南门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她在他手下瑟瑟发抖。
“你做梦!”男人咬牙切齿。
“就算不能放过我,别动我弟弟行吗?他是无辜的,他真的是无辜的,他还是个孩子而已啊!”她嘶叫着,嗓音哑得有些难听。
南门尊听不下去了,将她扔在浴缸里起身,“三分钟收拾好,我在房间等你!”
“不用等我了,我不会去的!”安沁用浴巾将自己裹住,平静而倔强的回答。
“你再说一遍!”
“南门尊,你是伤害我弟弟的凶手,我怎么可能安心睡在你身边?我每每醒来,都会觉得旁边躺着一个恶魔,我恨不得立马逃开!”没有撕心裂肺,只是极为平静叙述,仿佛这只是一件事情,不掺杂任何息怒的事情。
男人的眼都冻结了。
“在我弟弟伤好之前,我真的不愿意跟你睡在一起,如果你还有一丁点人性的话,请你离开!”她站了起来,将浴*室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