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顿住,埋在他两腿之间一动不动。
南门尊轻叹一声,“怎么这种时候了,你连本能都没有?”
她忽然一动,一口咬在了他赤*裸的小腹上,舌头还非常色*情地伸出来一舔,那一舔她仿佛尝到了解救的良药,开始不顾一切地啃咬起来。
本就火烧火燎的小腹哪里还受得这种撩*拨,南门尊强撑着调转了身体,让安沁此刻淫*荡的面容暴露在镜头下,她粉*嫩地舌头四处乱*舔,淫*靡得一塌糊涂。
他经不住低吼一声。
那性*感的声音,就是她的解药,她抬起迷离的眼睛,饥渴望着他,身体胡乱地在他身上摩擦着,“亲*亲我,抱抱我!”
在欢*爱中,女人天生处在被动位置的。
她们情难自禁的时候会主动勾引男人,可内心深处更渴望的是被男人爱*抚。
她抓起他的手掌,直接放在她身上,一寸寸带着他移动,每到一处她都清凉舒爽,而他热烈似火,她在轻*喘,而他成了粗喘。
他苦笑,这药到底是下给她的,还是下给他的?
在最经受不住诱*惑的时候,南门尊咬牙将她踢开,头撞上钢琴脚,刺痛让她有了片刻清醒,低头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她在羞愧中红了脸。
“想要就爬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
眼底一阵阵理智与情*欲的对抗,她凭着强大的意念保持的理智只是在脑海中闪了片刻,便很快被情*欲占领,她悲凉地闭了闭眼睛,任由自己靠着本能朝他过去。
她跌在他脚下,手指饥渴地抓*住了他,他拿着她的手,放在了解救她最好的良药上,她微微迟疑,他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那一秒,他看到她眼神中理智明明灭灭,有痛苦之色闪现,而那痛苦是他情*欲的催化剂,他很快有些疯狂起来,将她抓起扔在了钢琴上,巨大的撞击声,很重地触碰了琴键,琴声阵阵刺耳。
她身体一抖,想挣扎着起来,她不能!
男人被她撩*拨到了顶点急需发泄,这种时候决不允许她逃脱,而对于箭在弦上的她,只需要一个饱含技巧的舌吻,她便只有喘气的份了!
手指,解开她的裤子,一把脱下。
她光*裸的玉*腿盘旋在琴键上,随着他的动作压得琴声作响。
他伸手一探,坏笑道:“这么湿,你还是第一次!”
恐怕今晚,还会有她在他身下的第一次高*潮,只可惜被药物所迷,可女人往往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今晚过后他要她日夜在他身下卑微呻*吟,让她的**与精神分割,饱受折磨!
手指挤入那甬道,她已意乱情迷,忽然而来的爱*抚恰合了她饥渴的心意,她忍不住叮咛出声,身体本能地一阵收缩,男人几近疯狂。
“夹住我的腿,给你要的一切!”他勾引着她。
她眼神虽迷离,眼底还存着一丝在痛苦挣扎的理智,可欲*望驱使,她摆出最撩人的姿态,在他身下绽放。
男人低吼一声,褪尽衣物贴紧了她,“要吗?”
“要!”
她不安分地扭动,情*欲在小腹一阵阵烧灼着,她快要被这烈火焚尽,而他的靠近勾逗,无疑是火山浇油,什么礼义廉耻,她都顾不上了,她此刻只想要他,要他!
“要谁?”一点点摩擦,他紧绷得全身都起了火,汗珠顺着性*感的脊背颗颗滴落。
她迷离,身体急不可耐地往上弓起,“要你,快点!”
他深吸了口气,将身体微微挪开一点,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我是谁?”
“南门尊,该死的混蛋!”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狠心折磨她,潜意识里她忍不住怒骂,“变……啊!”尾音由惊讶,被久久拖长,慢慢地变成一声舒适的叹息。
情*欲是最好的润*滑剂,她还是紧致得很,却不再有干涩的味道,温暖湿*滑得更加叫人意乱情迷,他冲撞在她身体里,在寻找最极致的快乐。
而他的动作,是她最渴望的解药,热力一点点发出来,那些空虚慢慢被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占据了全部心神,她止不住地点点呻*吟。
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脖子,他以绝对的占有姿势享受着鱼*水之欢,他诱*惑她,“爽吗?”
“嗯……”她动情应答。
“那就叫出来,听话,叫!”越说越渴望她柔柔软软的勾魂嗓音,他卖力地取*悦着她,也同时享受着飞天的快*感。
“啊!”她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咬着牙关发出爽快的喃语,而这些声音,无疑是最勾魂的媚药,他情难自禁,发了疯似的加快速度。
在这欢*爱的海洋中,她一点点海浪的攀上高峰,一声情难自禁的嘶声呻*吟,她得到了此生第一个高*潮。
他邪笑道:“骨子里好骚哦,这么快就来了!”
从她身体里涌*出的一股热流加上那一阵阵勾魂的收缩,他有些难以自持,忽然不想坚持那么久,想跟着她一起,攀上那最高峰,他放任了全部情绪,在最激情地时候,释放在她身体里。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在钢琴上颤抖着,琴键摩擦出声,低沉婉转,似这场欢*爱的余音袅袅。
“妖精,今晚你破了我的记录!”
时间最短的记录!
男人也是情感动物,在激情最强烈时,再强大的耐力都无法抵抗那份火热,今晚可以说是两人欢*爱以来,身体最满足的一次,而他的心呢?
她已软在钢琴上,身体还在震颤,眼神却不再那么迷离,渐渐地透出痛苦羞愧的光来,他拉起她,“爽吗?”
她咬着下嘴唇,身体还是火热的,可慢慢的之前的满足又生出了空虚之感,却不再吞噬理智,南门尊冷冷笑道:“爽够了就装贞洁烈女,安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瞪大泪眼,“不要脸的男人是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将她逼入绝路?今晚过后,她恐怕连去找云越的勇气都不会再有了吧?
一把,将她从钢琴上拖了下来,她砸在冰冷的地上,碎得到处都是的玻璃渣子刻入她的肌肤,她疼得抽*搐,他却压了下来,她后背顿时一阵刺痛,死死攀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承受更可怕的疼痛。
“贱*人,那么恨我,还投怀送抱?”
她泪流满面,早已痛到麻木的心还是在滴血,她拼命摇头,“不要这样,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这里,怎么回事?”他一手,按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刚刚凝固止血的伤口再度撕裂。
她无言以对。
南门尊阴森一哼,“忘了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的人是我的,心也必须是我的,跟了我还妄想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做梦!”
“明明是你……”
“那个游戏的目的,就是玩弄你,玩弄云越,最后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狰狞大笑,残忍嗜血的眼睛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笑够了他捏起她的下颌,“我上次告诉过你了,只是你傻而已!”
这些日子,她想过的,他要的是她的身体,避免不了就给他,她一点点积累财物能力,为早日离开的那天做铺垫,她不敢去想云越,可今晚是个意外!
拖起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推到吧台之前,南门尊冷鸷的嗓音传出来,能将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你猜那是什么?”
黑黝黝的一个似眼睛的东西。
安沁一个寒颤,已经猜到了,他笑,“很聪明!”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