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释放在你身体里,都不用担心你会怀孕,对吗?”他在她耳边轻咬。
“你什么时候不是这样做的吗?”安沁冷笑,他要他的命令绝对执行,他怎么没想过执行他的命令有时候要付出怎么样可怕的代价!
捏起她下颌狠狠一甩,他怒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几次想要她,碍于她是排卵期他都忍住了,最近这几次不都是她的安全期吗?
既然她吃着避孕药,他完全可以肆无忌惮了,这几天她欠下的债,一并还了!
一手撑起她,一手撕开她单薄的底裤,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屈辱的姿势疼痛的身体都叫安沁抓狂,她疯狂挣扎起来,甚至不惜刻意去戳他的痛处。
双手被轻易地制住反剪在腰后固定,他隔着衣服咬她的柔软,“最好听话点!”
疼得她身体自抽,南门尊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扶住她的腰疯狂的运动,安沁艰难地承受着,身体东倒西歪,他故意不管她,只是一味要她。
她只得攀着他的脖子,咬着牙关去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难受。
末了,他抱紧她,将头深深埋入她胸口,好久才叹出一句,“这个姿势应该你动的!
”
“滚开!”她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脚间的酸软让她差点跌倒,摸索着上了床紧紧裹住自己,她狠狠捏起拳头。
“明天接你爸妈,早点睡!”
“你说什么?”她坐起来,他已经推着轮椅出去。
惦记着爸妈的事,她很早就起来了,南门尊竟然比她更早,穿着银灰色休闲西装在用餐,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也没影响他的男人魅力,反而会勾起女性的同情感,对他更如痴如醉。
一挑帅气的眉眼,他朝她笑得灿烂,“昨晚,睡得好吗?”
折腾到半夜,最后还留下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能睡得好吗?
“你昨晚什么意思?”
“你说哪句?”他坏笑,“关于时间地点的?还是关于姿势的?”
她尴尬地四处一看,还好没人在,她咬着牙道:“我说我爸妈,接他们干嘛?”
“当然是父母见面啊!”皱着眉喝了一口牛奶,南门尊将餐具推得远远的,仿佛看着都恶心一样。
“怎么昨天没跟我商量一下?”她还以为,南门尊伤势不痊愈,这事会一直拖下去呢!
“昨晚不是说了吗?”擦干净手,他推着轮椅出门,“一分钟,快点!”
“我还没吃早餐!”她大声反驳直接被无视,只能拿着面包上车,他跟她一样坐在后车座,安沁朝下一看,“石膏拆了?”
“你怎么现在才看到,我以为昨晚少爷回来你就知道了呢!”南二开着车,随口答了一句。
她的尴尬取悦了南门尊,勾过她的肩膀凑近道:“你怎么能那么沉迷陶醉?连被你坐在身下男人的腿都没留意。”
她耳根一红,迅速撇向一边,想起爸妈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爸,南门尊安排了今天跟他家人吃饭,我们现在正在去接你们的路上,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昨天他跟我们商量过时间才定在今天的!”安父满意笑道,“你们出发的时候,他也打电话告诉我们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出乎意料,安沁看了南门尊一眼,他冷鸷笑着灼灼望着她。
“不是不是,我们在一起呢,别担心,我们就快到了!”安慰好猜测的父母,她挂了电话,见他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得意,她颇为尴尬。
“没表示?”他皱皱眉。
“这是你应该做的!”安沁冷静看着他,“但是,谢谢!”
他一哼,闭目养神。
南门府邸。
安沁有些紧张地搀扶着父母下车,虽然她跟南门尊的感情是假的,但这场婚姻有了父母亲人的参与已经变成真的了,她怕自己乱了阵脚,特地叫了田欣过来。
“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吗?快请进,快请进!”
没有仆人站排排的奢华架势,只有古云与南门睿热络地站在门口相迎,南门雄也笑容可掬,一顿饭下来,有田欣这活宝,没有冷场没有尴尬。
安沁深深的松了口气。
下午,田欣见一切安好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安沁知道她不喜欢拘束,也没有强留她
,男人们聚众下棋,安沁陪着妈妈跟古云打牌,其余两位都是家里的仆人,打得不大,只是娱乐娱乐。
安沁感激地朝古云一笑,“我妈妈好久没打牌了呢!”
知道家境不好,大的打不起,就算场面上撑着要上,但心底总是不踏实,这样小大小输赢的,才能找到点乐趣。
“那以后亲家母可得常来啊,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打牌!”古云热情道,态度与之前对
她,判若两人。
安沁偷偷看了眼时而往这边看的南门尊,他算是功不可没!
“好好好,只怕我跟不上你们年轻的节奏,以后还是让安沁多陪陪你,你们才有共同话题呢!”安母笑得开怀。
“瞧你说的,我们才是一辈呢,我的好姐姐!”被暗夸年轻,古云自然欢喜。
安母摇头道:“论年纪,你叫我姐姐,我倒不拒绝,可论这年轻啊,我可不敢应你!”
牌桌上一片欢声笑语,安沁之前的担忧全都放下了,安母手气好,小赢了些,一直说是古云让她的。
牌桌散了,那边象棋还在打得热火朝天,安母走过去安静地坐在安父旁边,轻轻拉着他的手温柔地陪着,古云则坐在南门雄旁边,笑问道:“老爷,战况如何啊?”
“哎呀,棋逢对手啊!”南门雄抹了把额上的汗,全身心投入,可见战况激烈。
安沁暗笑,论起下象棋,老爸可是高手,在附近几个小区都是打败天下无敌数的!南门尊与南门睿去书房谈生意了,就她一个人闲着,干脆去花园走走。
南门府邸后边有一个堪比皇宫御花园的别墅花园,舒适的休息场所将两个一大一小的游泳池分开,小一点的是恒温泉,她坐在池边发呆。
想着此刻欢声笑语,若到了契约结束的时候,该怎么向父母解释呢?她们能不能受得了打击?
哗啦一声水响。
她吓了一跳,站起来往恒温池里看,什么都没有。
“你谁呀?”冰冷似寒雪的问话从背后袭来,安沁直感觉一阵寒风刮了过来,她扭过头去。
冷水游泳池里,南门冷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不屑一笑,“原来是你啊!”
“你一直在家?”南门家的人都说他有工作,可能要很晚很晚才回来,他却在家,还有时间在这游泳。
从水中出来,他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冷冰冰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一股刺骨的寒意逼人而来,不知是他身体里透出来的冷,还是池中冷水的冰凉?
她生生朝后退了一步。
“心虚了?”他深寒一笑,似那冰山顶上的雪散了下来。
安沁好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冷哼一声,冰块脸上只留着不屑与冷讽,“你带着一家人来捞金,却要贴着冠冕堂皇的阳光标签,靠出卖自己来挣点钱,被正气一逼,怎么能不心虚?”
安沁摇摇头,转身就走,连辩驳都不屑。
“无处遁形了吧?”南门冷跟上来一步,讥讽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们一起吃饭吗?因为我看不上你这种女人,更看不上能生出你这种女人来的……”
哗啦。
华丽丽的落水声。
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说我父母之类的废话直接省略,压抑隐忍许久的安沁直接上前
推人,出乎意料猝不及防他自然防不胜防。
偷袭成功,她拍了拍手,朝后推了一步。
狼狈落水的南门冷翻了几个身才站稳,抹了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上添了一种浓烈的色彩,那是愤怒,他怒骂道:“你找死!”
“我不是故意的!”她无辜耸耸肩,一脸愧疚。
“你不是故意的,骗鬼去吧!”他气得咬肌在危险地上下移动,他非把她捏死不可!
安沁连连朝后退,直到安全距离才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他即将暴怒,在水池里将掀起狂风暴雨。
她抓紧时间道:“知道我为什么推你入水吗?因为,你肮脏狭隘的思想需要冷水的洗礼,如果水都洗不干净你,那真是无药可救了!还有,你落水的姿势……很帅!”
“妈的!”狂吼的暴怒在身后沸腾。
安沁早已溜之大吉,一路得瑟狂奔而去。
“哎哟!”不料,撞上一堵肉墙。
“后面有狼追你?”抓住怀中的人,将她的头抬起起来。
“对,狼,落水狼!”她龇牙咧嘴地揉着撞疼的头顶。
南门尊笑了,“没发现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啊?”她抬起头看着他。
抬起头?
她惊诧,话冲口而出,“你没装残废……啊!”下颌被狠狠捏了下,她疼出了眼泪,识相地闭上嘴巴。
南门尊阴骘着脸色。
安沁尴尬干咳两声,“什么时候好的?”
“早好了!”他没好气地转身进屋。
“啊?”她愤怒捏拳,丫的!
这一家子狡猾的狐狸,一家子吃人的狼!
“都进来吃饭吧,菜都好了!”古云热络招呼,她气哼哼地进屋,冰块男居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她惊恐朝游泳池的方向一望,是同一个人吧?这也太神速了!
“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南门尊问道。
“刚回来!”南门冷语气不善,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沁。
南门尊一笑,低头看着神色不对的女人,似有所料想。
南门雄举杯对安父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下了三盘棋,就是最后一盘险赢了你,我都怀疑是不是亲家故意让我的!”
“这哪里有让不让的,能够不输得那么惨都是绞尽脑汁的!”安父谦虚道。
古云给安母夹了一块菜,“这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多吃点!”
“好好好,安沁啊,才刚刚毕业,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需要你多教教她!”安母一说,有些眼泪涟涟。
朝夕盼着女儿能有个好归宿,可真正到了结婚的时候,又千百个不放心,家境不好怕吃苦受穷,家境好又怕受委屈,她长长叹出口气。
古云有所触动的拉住她的手,“姐姐,你就放心吧,安沁到了我们家,绝对不会受欺负的,我没有女儿,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多谢了!”安父端着酒一口饮尽。
安沁眼睛闪了闪,有泪水绷不住一直在往下掉,她偷偷抹了抹眼泪,发现左对面一直有双眼睛冷冰冰盯着她,眼神复杂。
饭后,天色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