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圣母院,他们虔诚祈祷。
魅力卢浮宫,他们携手参观。
埃菲尔铁塔,他们一齐仰望。
放生白鸽,漫步小道,在广场上跟着美丽的天使舞蹈,笑在她的脸上无限延长,似乎这一生都不如这一星期快乐,宠在他眼中越盛越多,那么深邃的眸子都快要装不下那爱怜。
海上生明月,夜风习习吹。
被淡黄色光晕环绕的游艇出海,宽敞的甲板上摆放着一张小桌,美味的西餐特制的防风烛光,还有艳丽的红酒飘香,除了舱内的老船长,整艘船上只余下他跟她。
朦胧月色下,他垂目凝着她的娇羞,“明天,你将成为我的新娘!”
“我们明天真的要空降婚礼现场吗?你确定不会出任何差错吗?”她还有一丝担忧,毕竟这是人生第一次,父母的期望在那呢!
霸道扣住她的下颌,“想什么呢?”
快乐来得激情四溢,最美好的时光最美妙的感觉,他害怕它真的那般短暂,在她忽然失神之际,他吻上她的唇,用火热剥夺她的思考,承诺破碎在嘴边被吹散在海风中。
“明天,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美满的新娘!”
她红着脸点头,一转眸又泛出淡淡担忧,这几日的快乐太多,多得有点不真实,甚至是幸福得叫人害怕!
南门尊松了她,坐回小桌旁,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瞳孔一缩,这个画面何其熟悉?那日,在游艇上以温柔骗得她失魂落魄,第二日与云越产生巨大误会的那次,不也是这样的场景吗?
除了,风更冷一点,月色更美一点,换一个国度一模一样!
南门尊微皱着眉看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凉,那凉惊了他一跳,他起身将她拉回来,“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舒出口气,管他呢!她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
细心将牛肉切好,放入她盘子中,知道她吃不惯太生的牛肉,这些牛肉都刻意做成九成熟的,“尝尝,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做法,我觉得你也应该喜欢!”
她叉上一块尝了口,绽开了笑颜,“难得吃到这么好吃的西餐!”
“西餐其实还不错吧?只是你不喜欢而已!”他又继续给她布菜,见她都吃着挺好,看来这次特意请的一级大厨的小费可能会很多。
将布丁送入嘴中,她含糊道:“我喜欢的,再烂都是好的,我不喜欢的,再好都是烂的!”
“淘气!”他伸出手指,将她嘴角边上的奶油抹去,她不自觉伸出舌头一舔,恰巧碰上了他的指腹,她微囧忙收回舌头,察觉到他眸色忽的暗沉下来,她赶忙想要避开。
他霸道起身,俯视着满嘴奶油的小女人,“多大的人了,满嘴都是!”
“我自己擦!”她伸手去抓餐巾。
男人已经俯身而下,伸出带着红酒香味的舌头在她唇上一舔,亲昵无间的将她唇上的奶油舔干净。
亲昵至极的动作,浪漫得有些惊心,她扭头躲开他,忙道:“你还讲不讲个人卫生了?”
他坏坏一笑,“你的身体我都进入过了,还要怎么讲究个人卫生啊?我们之间,不需要!”
“你!”她羞愤难当,跺了跺脚将他推开,一个人跑去船头吹风,将脑海中这些日子在酒店的种种亲热画面吹走,吹冷这一脸的燥热。
偏偏,不让她安生,一块热得像铁一样的肉墙贴了过来,从身后将她环抱住,“喜欢这儿的风景吗?”
“喜欢!”她点点头,无奈笑道:“我有时候真想贪心的幻想一下,如果我们永远不回去了,该多好?”
他目光一闪,笑而不语,只是吻了吻她的发。
她回过身来,灼灼看着他的眼睛,“你,开心吗?”
眸中闪烁着种种情愫,他执起她的手搁放在心口的位置,“摸摸看,它开了吗?”
“嗯?”她玩笑挑眉,被海风吹得冰凉的手指从他衬衣扣中探进入,“那我摸摸,开了没开?”
纤细的手指顺着精壮胸膛的性感纹理渐渐深入,她很是调皮的划过凸起的区域,漂亮的尾指一勾,惹得男人一声抽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担心玩火自*焚!”
“喂喂喂,你也太经不起挑逗了吧?”她挣脱手腕,避开那男人最敏感的致命区,顺着小腹的位置下滑,越滑感觉越热,而且手下的触感忽然梆硬,她吓得手一缩。
手已被他隔着衬衫按住在小腹上,感受着温热的小手细腻的触感,他朝前一压将她霸道按在围栏上。
“不挑逗,在你身边时我都难以自持,你说你这一挑逗,岂不是勾引得我欲火焚身吗?”
她羞红了脸,身体朝边上让。
他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逃脱,动作狂野霸道,眼神尽是被抛弃的哀怨,“玩了,就不负责了?”
“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她急了。
抓住她的手往下腹部滚烫的位置一送,她赶紧在手指根根蜷缩,生怕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一下子将眼前这颗炸弹给点燃爆炸了!
“证据!”他言辞灼灼,“接下来,你得负责!”
“我怎么负责啊我!”他的气息越扑越近,她越让越往边上去。
他干脆咬住她的耳垂制止她的逃避,含糊中他坏得像个流氓,“你惹起来的火,当然是你负责泻,否则不公平!”
“你不是说世界没什么公平可言,只是能力说话的吗?”
他狂肆一笑,身体狠狠朝她身上一顶,直接将能力展示。
“流氓!”她啐骂道,环顾四周后紧张盯着蠢蠢欲动的男人,“你不会是想在这?”
“那你想在哪?”揽她入怀,他暧昧在她耳畔呵着热气,独属于他的男人气息扑向她全身,要将她化作最柔软的羔羊,等待着他这只猎豹的捕食。
她一张嘴,他的唇趁机落下,不给她任何思维空间直接掠夺而去,狂野霸道的直逼她的神经,海风吹过来吹不散身体的灼热。
外套被解开扔在地上,她胸前的衣襟被无限度的撕扯开去,凉凉的海风灌进来,她冷得一个颤抖,南门尊风衣一扬,将她包裹在其中,隔绝了世界。
边舔弄着那受到寒风刺激傲然耸立的红梅,边含糊暧昧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么厚又这么宽大的毛呢风衣了吧?”出门时,她还笑话他的衣服像个有型的毯子。
她羞得埋入风衣内,却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耸起了胸脯,无止境地送入他口中,任他爱怜着。
风衣下,他解开了衬衣纽扣,覆盖上她**的身体将她包裹严实,火热碰上微微清凉都是彼此最需要的温度,寻借着本能紧紧贴合。
长至脚踝的风衣下,他将昂然而立的火热释放出来轻轻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亲昵贴合在一起,细腻而温柔的摩擦像燎原之火,烧得她浑身都在抖动。
本能的驱使,将理智中最后的羞涩抛却,她搂住他的腰,有些难受地靠近过去,那唯一的含蓄主动差点使南门尊强制忍下的欲*望崩盘,他咬牙在她耳边道:“在甲板上好吗?”
懂她的羞涩,他不忍将她逼得太过,有些调教需要一步一步。
“好!”她点着头,一口咬上他的锁骨,伸出坏坏的小舌头在他肌肤上一舔,她知道那也是他的敏感区域。
果然,他浑身一个颤抖,压制的欲*望彻底崩盘。
用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方式挺进她的身体,所幸有了足够的前戏已经将她湿润,含住硕大的他,腰身抵在围栏上,在宽大的风衣当中,他做着最极限的运动。
快速的结合冲撞下,她湿得一塌糊涂,脚软得不像话,单靠他搂着她的腰才勉强站住,她低声求饶,“别……我不行了!”
“可是,我还不够怎么办?”他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小洞穴,轻轻一勾她彻底软了。
他抱起她慢慢走回桌旁,烛光照耀下比起单纯借着月光的船头还有明亮,他清晰看得见她添满红晕的俏脸,忍不住怜惜亲吻几口,便将她放在了凳子上。
一路走来,他的身体没离开过她的身体,随着步履的移动摩擦出最致命的火花,她放声叹了一句,惊觉自己的大胆,她捂住了嘴巴。
落座在宽宽软软的凳子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奇异的姿势勾出从未感受到的奇异触感,惹得她娇声低吟,又急忙捂着嘴。
他笑着将她拉开,“这里只有你我,舒服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唔……”手指一挪开,她就压抑不住声音,放荡的将它冲入夜色中,没入海风中。
最动情的时刻两人几乎是一齐嘶吼,他的粗喘淹没在她的娇吟声中,化成一首最缠绵的春曲。
她倦极了,歪倒在男人怀中,手指紧紧拽着他的手臂,甜蜜依偎着,他点了点她的鼻子,“又想睡觉了?”
她乖乖点头,微有些小抱怨,“时间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