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袁锦铖钳住她的下巴，俯下头看着她的眼睛，那么近的距离，他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倒影在她清澈的瞳孔中，“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也应该知道，你是夜谦然和贺连敬送给本王的玩物，除非你死，否则休想离开本王的手心！”

他们曾经极力粉饰的太平，终究在各自的太多隐忍之后被亲手撕开，顷刻间，鲜血淋漓！

澡终究是没有洗成，张远来了，附在袁锦铖耳畔低语了两句，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临走的时候，袁锦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凝霜心里一惊，他们要商议的事情，八成是与她有关的。

可偷听这种事情她做不来，尤其是到袁锦铖的书房去偷听，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锁着眉匆匆赶回了废园，远远的就瞧见绿萼和瑶花坐在门槛上等着她，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绿萼，我有些饿了，你到前面厨房去领些饭菜回来吧！”她仰头一口便将瑶花递过来的一杯凉开水喝了个底朝天。

看着绿萼出了废园的大门，她才安心的拉着瑶花在门槛上坐下，“说吧，京中近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瑶花有些迟疑，被凝霜探究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奴婢，奴婢不知道！”